红杏胡乱挥着手,命令叫来的人搜查余年所住的小院。
“红杏姑娘,要是没有,你怎么说?”
余年抬手一拦,问道。
红杏不假思索地道:“肯定有!”
“你只说,要是没有,怎么办?”
红杏咬牙,刚才她看着余昇走进去,立刻就叫人,余年肯定来不及处理那条鱼,就算把鱼拿走,还有缸呢!
“要是没有,我便在整个园子走一遍,打着脸说鱼是我偷的!”
“好,说话算话。”
余年这才让开,让红杏带来的人到处看了一遍。
红杏本以为那鱼虽好看,一般人却不见得知道多贵重,只当是条小玩意儿罢了。
余年应该把鱼放在外面明显的地方看着玩啊!
怎么藏得这么深!
搜了一遍没有,红杏额头已经冒汗了!
“你、你把鱼藏在什么地方了,快拿出来!”
余年笑着摊手:“我本就没有拿,倒是红杏姑娘,你是不是自己把鱼养坏了,想栽赃嫁祸给别人啊?”
红杏说话都磕巴了:“怎、怎么可能!”
她眼珠子转到院里的花圃:“去,把地掘起来,她一定把鱼和缸埋在地下了!”
红杏带来的虽然是和她亲近的一批人,这时也觉得她有些离谱。
哪有人偷了鱼,往地下埋的?
这鱼埋在土里,还能活?
其中一个就迟疑地凑过去,小声道:“红杏姑娘,我瞧着那地上一点痕迹没有,应当没在地里。咱园子里有好几个小孩,许是你看错了也说不定。”
“不会!我怎么会看错,就是他!”
红杏尖着声音,涨红着脸,食指尖尖地戳向余昇!
她此刻后悔极了,当时怕别人看见,她躲躲藏藏地把鱼偷出来,又看准了路上没人才把鱼交给余昇。
这会儿的确没人站出来说,看见是她把鱼给余昇,可同样没有人能作证,就是余昇偷了鱼。
这次不趁着公子生病,把余年一家料理了,以后余年要是和公子好上,能有自己的好日子过?
为今之计,只有找出那条鱼,才能把做贼的罪名按在余年一家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