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碰我儿子一根汗毛,我要你死无全尸!”
余年立时拿起脚边的锄头,双目冰寒,瞪视着红杏因疯狂而扭曲的脸。
不等她动作,旁边一柄鹤嘴镐便砸了过去!
“啊!”
红杏捂着肩膀倒在地上惨叫出声!
打她的便是拾来,他身材高大,手中虽然只抓着一把镐头,却令人胆寒,仿佛是在战场上杀敌的将军!
“敢碰我媳妇和儿子,杀了你!”
余年头一次从拾来口中听到这搬饱含杀气的声音,似是冰做的薄刃,又冷又寒。
“不、不要!救命啊!”
红杏吃痛,顿时清醒过来,捂着肩膀连滚带爬地往外跑。
就连那些跟她来的家人也被拾来吓到,一涌而出。
“这个疯女人,比她主子还要疯。”
余年喃喃道。
此番闹得太大,便有和红杏面和心不和的说与云书来知道。
云书来犹在病中,听说了咳得满脸通红,叫个小厮扶着,走到了余年居住的小院里。
他一望,便见好好的花圃被翻得乱七八糟,竹子兰花都被挖出来扔在墙根晒死了,里面余年一家子在收拾东西。
“云公子,这阵子也麻烦你了,听说水也退了,我们这就搬回家,不搅扰你。”
余年好好地跟云书来说,到底一开始接拾来进园子,又请了大夫,是好意。
“不、咳咳、余、咳、姑娘,别走,我知道、咳咳,是她不对!”
云书来披着外袍,头松松地用一根碧玉簪子挽着,玉白的脸上不时因为热浮上红晕,颇有一番冰美人的风味。
见余年只是点头不语,云书来招招手。
“去,把、咳咳、人带进来。”
余年先还不知他要做什么,转头便见红杏被捆得跟个光猪似的,嘴里堵了帕子,放在了院当中。
“呜呜!”
红杏面露惊恐,不住挣扎,却有两个大力的婆子一左一右按住,又有两个身强力壮的健仆提着棍子立在两边。
“说,是不是你诬陷余家偷鱼。”
随着云书来云淡风轻的一句话,两边的棍子便狠狠地往红杏身体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