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烟当没听见,等你习惯了被cp,就不会次次辩解了。
“乔叔,好久不见,这次麻烦你了。”
“小事一桩。难得你用得着我。”
男人在前面带路,将墨凉泽和周烟引领到了药房。
门禁除了密码指纹锁还有虹膜识别,男人熟练的通过验证,打开了房门:
“各样药品留约百分之二十,方便我补缺。半小时后房门自动上锁并换密码,你动作快些。我去处理一下监控和出入数据。”
交代完重点,男人转身离开了。
墨凉泽这才给周烟介绍了几句:
“乔叔是我父亲以前的朋友,医术高,年轻时因为一次医疗事故被家属追责闹上了法庭,之后再没上过手术台。”
“医疗事故不是他的责任?他是不是被人陷害了?”
看男人对看管药品如此松散、放任晚辈私自卖药的态度,大概心有怨怼。
“没错,当时的主刀医生另有其人,有很深的人脉背景。”
说着话,两人走进了药房。
药品分门别类摆放很整齐。处方药,非处方药,中药西药、中成药。
除了内服药,还有很多酒精碘伏纱布麻醉药等外用药物和手术解剖器具。
“烟烟,按乔叔说的,留下大概百分之二十,其余的我们都收起来。”
环视着偌大的药房,墨凉泽舒了一口气,“感觉踏实多了。”
“武器有地方买吗?能找到国外走私的渠道吗?”
周烟云淡风轻的询问着,顺着配药柜将医务药品逐一收进空间。
粮食有了,药品有了,再收集些武器,他就可以造反了。
似是没想到她竟然会问这种问题,墨凉泽很意外的愣住了。
随即他沉吟片刻,真在考虑购买武器的可能性似的。
“国内管控非常严,我想想办法。”
周烟:呵呵。
你脑海里又多了一抹红,是中枪出血的颜色,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