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柏呈没说什么,只把汤里另一只鸡腿舀进余圆碗里。
余圆又把它给了季思雅。
他便把两只鸡翅舀进她碗里。
余圆又把它们给了季思雅。
季思雅:“……够了够了!我不吃了!”
见他们俩还在继续这样的动作,她连忙把自己满满当当的碗给移开,有些无语地挪了一个位,离他们远一些。
余圆捧着自己的碗也挪过去,跟周柏呈隔一个位置。
早在他坐下来在她身旁的时候她就觉得不自在了,尤其是他给她夹菜手臂不经然跟她手臂相擦时的触感。
不知什么时候,她开始很不习惯跟他有肢体上的接触了。
以前她还主动的去抱他,去牵挽他的手,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之前她就算是抱他,他眸光都是很平静温和的,如今有说不出的感觉……
余圆又靠到季思雅身旁去,离他远一些了,见他也没有继续要挪过来的意思,才暗松一口气。
周柏呈面色自若,没有因她这一小举动有什么波澜,只眸光暗淡些许,继续将她爱吃的菜移换到她跟前去。
饭是他做的,饭后余圆便跟季思雅一起洗碗,周柏呈没让她洗,又是低声说她小日子就在这几天,别碰凉水。
这回季思雅听见了,揶揄打趣地看了余圆一眼,又有些惊异地看着说这话的周柏呈。
余圆脸色又红了,不知道说什么好,紧抿着红唇不跟他说话。
她的小日子每个月总会迟些或早些,之前她来的时候,他也是知道的,还会煮糖水给她喝,那时候她心里觉得很甜蜜,可他们现在这样的关系,他这么自然地说起,无端很是怪异。
他们又不是夫妻关系了。
季思雅咳了咳,感受到有些尴尬的氛围,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
只不过还没来得及说,她就让周柏呈给赶去洗碗了。
季思雅就是越看不惯他总是一副随意打她的嘴脸,磨着牙洗完碗,下午她没告诉他,带着余圆去跟大院里几个小鬼混,还故意地给余圆介绍对象。
但那次镯子的事后,谁不知道余圆是周柏呈对象,对她这样的“玩笑”
都有些惶恐。
“呈哥知道了不得削掉我的头!?”
“嫂子,你别介意啊!季思雅脑子没长好呢!”
季思雅瞪眼:“说什么?!谁脑子没长好?”
“我我我,姑奶奶,我求你了,你别乱说话!”
“……”
新开的酒楼里,大家开了一个包间,聚在一起喝酒玩乐。
这个时候都没什么正事做的,自然是大院里边的一些无所事事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
季思雅带余圆来玩的时候也是这么不客气介绍他们的。
被称为纨绔子弟的几个人倒是不跟她计较,也是因为太熟了,不介意被当面说这么一两句。
除了余圆跟季思雅,包间里也是有另外几个姑娘的,都是其他人的对象。
余圆被一声声嫂子喊眉心微蹙,想解释什么,但大家闹腾欢笑的动静太大了,将她的话噎下。
这新开的酒楼也是包间里其中一个人开的,他大方得很,还将珍藏的酒都拿出来一起喝了。
余圆没有喝过酒,季思雅也怕她一会儿醉了,只倒了果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