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禾可是见过这人的,当即恭敬无比地喊了一嗓子,“小女见过县令大人。”
阮仆在栏外朝她点了点头,那神情十分的难以言喻,不知是不是魏禾看错了,竟还带了一点敬畏。
他只身一人,身边连杂役都没有一位,拐着一根看起来颇有年头的木棍,就这般形影单只、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
走到半路,连带喘气声也大了许多,魏禾看得提心吊胆,生怕这年迈的老头喘不匀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