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会给我找事情做。”
电话里江清鉴的语气非常不客气。
“警民合作嘛。”
梁再冰没脸没皮地跟他扯淡。
“你赚的钱怎么不和我‘合作’一下?”
梁再冰苦哈哈地垮下脸,“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你一个大少爷就别跟我争这仨瓜俩枣的了吧?”
“挣得少怪谁,早说叫你来给我当秘书。”
江清鉴语气不屑。
“行了行了,别贫了,刘放那事咋样?”
“已经托人手术过把那玩意取下来了,还在观察,应该是没什么问题。那颗‘牙’里的空间还在研究怎么处理,估计过几天出结果。”
“还有上次把你捅伤的那个小姑娘,乳墨,记得吧?”
“怎么可能忘!”
梁再冰一回想起当时的情形,胸口就条件反射般地抽痛了一下,字里行间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你怎么现在才跟我说这个事?”
“真不是我消极怠工,她的信息不知道被谁抹掉了,什么都查不到,连她父母的信息也是同样一片空白。”
饶是江清鉴这种手眼通天的,都拿她没有办法,心底不禁生出挫败之感。
心情平复了些,梁再冰倒也没有那么着急,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他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随口应了一声就算暂时揭过去了。
“知道了,那我先忙手头上的事了,这次这个客户身体太差,怕一会儿不看着他直接人没了,挂了啊?”
“等等,过几天有个案子需要你帮忙,就当还我人情了。”
“好说,你到时候找我就行。”
梁再冰想也不想一口应下,接着就把电话挂了。
一阵寒风吹过,梁再冰猝不及防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啊切!”
“看来得再加件衣服了。”
梁再冰揉着冻得微微红的鼻子嘟囔道。
唐鹏友清账度很快,讲明不需要他们继续还款之后就会把借条撕掉,但依然花了大半个下午才清算完。
一是借款数目实在太大,再者因为不敢置信而喋喋不休反复确认的人实在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