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像那个人说的,带在身边一夜或者直接服食,就会让人毙命。
所以她昨晚用百宝囊里带的乾坤罩把荷包和自己隔开了。
“我说这位……不知道是何方神圣的,不知道我是如何得罪了你,你要杀我呢?”
花想容问道。
“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吧。”
那人怜悯地看了她一眼。
不知为何,说完这句话以后,他竟从花想容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杀气。
“哦?原来是我运气不好啊。”
少女缓缓地笑了。
“我还以为,我的运气非常好呢。”
“咦?真是奇怪啊。”
吴素突然说道。
“这位姑娘的眼神,和一位故人特别像。”
他喃喃地说。
“可惜,故人已经离开很久了,不然你们一定很能聊得来。”
“这位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吴素问道。
“小女名叫花想容,沧州人。”
花想容回答道。
“沧州花氏……那,花无雪是你什么人?”
吴素突然激动了起来,声音有几分颤抖。
“是我的祖姑母。”
“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吴素继续问道。
“不知道,祖姑母百年前就音讯全无了。”
花想容诚实地回答道。
“唉,是啊,一百年了。冯玉卿死后,她说,天下再也没有值得敬佩的对手了。自那之后,她也
就消失了。”
吴素说道。
原来她失去踪影,还是因为自己么?花想容只觉得五味杂陈。
“沧澜宗顾宗主,森罗剑道已臻化境,一柄碧波剑纵横天下,碧海千澜诀也是顶级功法,难道还不足以做花无雪前辈值得敬佩的对手吗?”
苏不渡的微笑着问道。
“顾潮生?沽名钓誉之徒,虚伪无能之辈,无雪哪里能看得上他?”
吴素嗤笑道。
“你……”
钱缨旁边的人忍不住出声,又强行忍了回去。
要是被花无雪知道,吴素趁她不在,这么亲密地称呼她,恐怕顺手就会给他来一剑。飞鸿剑的一剑可不是那么好招架的。花想容心里想着,差点儿乐出了声。
话说回来苏不渡这人是挺能引战的,吴素也是敢接他的话。这不就把那人的来路试出来了吗?
苏不渡看着几个人说了挺久的废话,还没有说回到正题,好心地说:“好了老板娘,你该问为什么吴素大师没事了,不然咱们不明不白地动手,不管是谁死了都觉得自己很冤,不是吗?”
“有什么好问的,动手,杀了他。”
钱缨旁边的人不耐烦地说道。
他这话是对李慕说的。
李慕听到他的话之后,果真拿起了剑,然后——
剑尖直指钱缨。
“确实没什么好问的。”
他说道。
一切总算可以解释通了,果然,有时候自以为执棋之人,往往成了别人的棋子。现在更有意思的是,这出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唱
的。
花想容的目光移到了苏不渡身上。而他,又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