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叔齐预感有些不对,他急切的想要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
这时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6望舒被迫回忆着当日在城门生的一幕,她忽然情绪失控,不断捶打的自己的头顶,就好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吓得缩成一团,嘴里呜咽的快要哭出来似的。
看到她情绪如此激动,贺叔齐只好赶紧抱住她,手不停的轻抚着她的头,试图将她情绪稳定下来。
“别怕!现在我回来了,没人再敢伤害你。”
贺叔齐将她紧紧的拥入在怀中,而眼神里全是心疼,再想到赵廉父子俩的时候,又多出一分杀气。
“告诉我,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
只见他牙咬切齿道,神色冷峻,嗓音中压抑着怒气。
6望舒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要知道自她祖父—忠远候死后,就无人再这么护着她,以前她是一个骄纵任性的侯府大小姐,就算闯了祸事,也总会有祖父挡在她的面前,保护着她,从没想过,祖父离世以后,自己的命运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们将我衣物都褪尽,将我拘禁在城门口,公然羞辱我。”
话音未落,贺叔齐再也抑制不了心里的怒火,他紧攥的拳头,不停的颤抖着,嘴角也气得抽动了几下,他没想到赵廉父子俩,居然如此下作。
“他们居然敢坏你名节,就算将他们千刀万剐,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我立刻下令,马上进攻皇城,我一刻都等不了了。”
只见他瞟来的目光冰凉无情,6望舒看着他那犹如寒光一样的眼神,就知道他气得不轻,并没有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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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德门下,火光冲天,伴随着沥沥不停的飘雪,贺叔齐身披一身银色铠甲,身后正是一排排整齐的西洲大军,正瞪视着面前的皇城守军。
“贺叔齐,你言而无信!堂堂一个将军,期限未到,你居然先动兵刃。”
赵琰俨然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正在怒斥着他。
“对你们这种阴毒小人,还用守约吗?”
“今日不取你们父子俩的狗头,我誓不为人。”
贺叔齐表情生冷,愤愤说道。
赵琰自是不懂他为何变卦,本想多拖延一些时间,看这个情形,不战也不行了。
“话别说太早,虽说我方兵力远不如你们,可是要想攻入皇城,也并非易事。”
赵琰死到临头了,嘴还是那么硬,他以为这样就能震慑到他。
“废话少说,今日便是你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