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能成,那你还这么费心?”
成郡王不解。
“我只是不想太轻易放弃,反正我孤家寡人一个,又不怕得罪了谁。”
喻君酌不止是想帮别人,还是想给上一世的自己一个交代。
那时他多盼着有人能出来收拾那帮混蛋啊,可他一直等到死,也没等到那一天。
“如果你是担心他们会被放出来,那你可以不用担心了。”
车帘外忽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喻君酌一怔,他旁边的成郡王却先一步挑开了车帘,眼巴巴盯着周远洄看。
“殿下有何吩咐?”
周远洄问。
“没,没吩咐,要不你上来坐?”
喻君酌一脸疑惑地看了成郡王一眼,而后将目光转向了周远洄,问:“你方才的话什么意思?”
“刚探听到的消息,武训营那俩人会被判流放,旨意大概两三日就能下来了。”
周远洄道。
喻君酌闻言顿时松了口气,幸好他担心的事情没有生。
马车是成郡王府的,所以成郡王又跑了一趟把人送到了淮王府。但他这次并未进去,只在门口盯着周远洄看了几眼,这才吩咐马车离开。
成郡王一走,便只剩喻君酌和周远洄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又迅移开视线,随即不约而同进了王府。
喻君酌也不知何故有些气恼,大步进了寝殿,并未和周远洄搭话。此时天色已经擦黑,小厮过来询问后,得知他不去饭厅用饭,便照例将晚饭送到了寝殿的外厅。
“榕儿呢?”
喻君酌问。
“小公子说今晚不过来住了。”
小厮答到。
喻君酌想起周榕今日的反常,将目光又转向了立在一旁的原州。
“去吧殿门关上。”
喻君酌吩咐道。
周远洄依言去关上了殿门,而后走到了喻君酌对面坐下。
“昨晚的事情,你是不是朝榕儿说什么了?”
“他一个五岁的孩子,我同他说这个做什么?”
“不是你说的,那他怎么会那么问?”
“他问你什么了?”
喻君酌虽然做了一天的心建设,但这会儿面对原州时依旧有些不自在,甚至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没办法,昨晚的记忆太深刻了,任谁都不可能轻易忘了。
“他问我……喜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