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砚邦有点想笑,但他忍住了:“王妃这性子本就温和。”
“他温和?那你是不了解他。”
周远洄道:“你忘了喻君齐怎么身败名裂的了?”
“那不一样,王妃在意王爷,肯定不会与王爷闹别扭啊。”
“你不懂,他不生气,是因为心里压根没有本王。”
周远洄又抿了口酒。
谭砚邦生怕自家王爷一难受又要揍他,绞尽脑汁安慰道:“有没有可能,王妃压根没往那块儿想?他自幼在乡下长大,又没见过深宅大院里那些腌臜事,兴许他以为人家送来的少年,就是跳舞的。”
周远洄想了想,感觉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你也说了,兴许。”
兴许喻君酌就是真的不在乎呢?
“王爷,要不然你试试呢?”
“试什么?”
周远洄拧眉。
谭砚邦压低声音出了个馊主意。
“不成,本王成什么人了?”
“就是做做戏,又不是真的。”
周远洄听了这话,终于产生了些许动摇。
另一边。
喻君酌刚沐浴完正要哄着周榕睡觉,谭砚邦来了。
“谭将军有什么事情吗?我已经要休息了。”
喻君酌隔着门道。
“王妃,王爷吩咐属下来传个话,说让王妃去偏院帮他挑一个少年送到书房里伺候。”
喻君酌一怔:“什么意思?伺候笔墨吗?”
“呃……”
谭砚邦道:“伺候王爷就寝。”
喻君酌:……
“为什么让我帮他挑,你去不行吗?”
“王爷就是这么吩咐的,属下不敢多问。”
喻君酌沉默了许久,开口道:“等我穿件衣服就来。”
谭砚邦立在门外候着,片刻后就见喻君酌披了件外袍出来了。
“王爷他……”
“走吧,别让王爷等着急了。”
谭砚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