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擦破点皮都疼得厉害,这么深的伤口该多疼啊。
喻君酌指尖在那处反复摩挲,继而慢慢俯身凑近,在那处伤疤上吻了一下。周远洄呼吸一滞,脊背骤然绷紧,紧挨着喻君酌的某处顷刻便起了变化。
“你……”
喻君酌垂眸看了一眼。
“这不能怪我,你惹的。”
周远洄说。
喻君酌还想说什么,却被对方按进了怀里。温热的池水摇曳波动,将两人紧贴着的身体淹没其中,但周远洄并未急于做什么,而是含着少年的唇温柔舔。吮,耐心十足。
夜色渐深。
周远洄抱着喻君酌从池中挪到了一旁的石台上……
一次。
又一次。
直到喻君酌的肚子严正抗议,出了咕噜声。
“我还没吃晚饭,会饿死的。”
喻君酌说。
“那方才问你吃饱了没,你怎么说饱了?”
那个饱和这个饱能一样吗?
喻君酌耳尖红透了,并不吱声,只抿着唇表达自己的不满。
周远洄取了毯子来把人裹好,这才叫了吃食。不过他没让人送过来,而是披上外袍亲自去取,又喂着喻君酌一口一口地吃完。
“这里装的什么?”
喻君酌捏了捏周远洄的衣袋,摸到里头有一块硬硬的东西。
“拿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周远洄说。
喻君酌闻言便伸手进去,取出来一看,是平安符。
“这平安符看着好像有点眼熟。”
喻君酌恍然大悟:“我之前去求过。”
“唔,张嘴。”
周远洄说着舀了一勺蒸蛋喂给他。
“你何时求的平安符?我还以为你不信这些呢。”
“于你来说是平安符,于我来说这是定情信物。”
喻君酌一怔,一时没有明白。
难道周远洄还有他不知道的情史?
但他很快从对方眸中看出了端倪,一脸难以置信地道:“这不会是,不会是我求来的那枚吧?”
“看完了装好,别弄坏了。”
周远洄忍着笑道。
“我记得那枚平安符放到棺材里了啊。”
当时淮王丧仪,刘管家问喻君酌有没有什么东西放到棺材里,届时一道埋进淮王的衣冠冢里。
喻君酌不知道该放什么,便把在清音寺求来的平安符放了进去。
“顺手取了出来,反正本来就是给我的。”
周远洄说。
喻君酌惊讶过后只觉十分窝心,没想到这枚平安符,周远洄竟带着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