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并不是这次的主力,所有小队都不是,历史上没有哪一场战争是因为一个人或者某一小部分人而胜利的。”
“战争啊……你说话有种大姥爷的感觉,我想我是无法理解你说的东西了。”
“我叫洛云图,嗯……直接称呼就行了。”
洛云图将视线转移到四周。
地下的空间被灯火照耀的明亮,可以清楚的看见那些覆盖在边缘的层层管道,应该是由金属构成。
听潮几个跳跃,翻上一个高处的洞口,将罐头和血痂一把拉上来,转身正想也拉一把灰星等人。
洛云图、灰星、修卡洛斯、天水长相继一跃而上,轻如洒练地越过听潮继续向前。
“各位好身手,那我们、”
噔、噔。
几声踩踏金属管道的声音再次从下方传来,阿莱雅才从下面娓娓爬进洞口,喘了口气。
“啊哈,抱歉。”
听潮挠了挠头,将她拉起。
阿莱雅摇了摇头,跟上队伍。
洛云图依旧对着听潮说:“听你提起几次大姥爷,大姥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大姥爷?就大姥爷啊。”
“你这么说谁知道啊。”
罐头气愤地踢了他一脚。
“嘛,就嘴有点臭,身上也臭,一开口就是什么意义啊、存在,没谁听得懂。”
“但大姥爷的确是一位可敬、渊博的人,是他将我们哺育成人,叫我们活着。”
血痂闻讯回头,低沉地说。
“可他说话真的很难懂啊,我……诶哟!”
罐头又打了他一下,自顾自地走到前头去。
“你们关系挺好的。”
洛云图调侃道。
“老兄你这是,那么什么来着……”
“站着说话不腰疼。”
洛云图甚至贴心地替他想好了俗语。
“你和大姥爷果然是一样的,总能说出一些让人想不明白的话来。”
出口成章,还是脱口而出。
洛云图还是头一回被人当成掉书袋子。
“不过有一点我很好奇,”
洛云图又突然地问,“你们的……族群,已经稀少到了这种地步,这些年又是如何繁衍存续至今的呢?”
天水长和修卡洛斯都张大了嘴,诧异地看向洛云图。
听潮陷入了苦思,似乎并没有察觉这个问题有何不妥。
“不知道,大姥爷常说,我们要多想,但该想什么,我不知道,恐怕我是没法回答老兄你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