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制。苏擒想,节制是人类最宝贵的品性。
……
……
清早七点十五分。
骨架被拆了重新零散拼凑在一起似的苏擒瘫在了他自己的轿车上,他这次坐的不再是那辆炫酷的超跑。而是老老实实开了一辆宽敞舒适地四座的高档轿车。
苏家的司机之一老李正在开往去机场的途中。苏擒的衣服都是钱立在车上帮忙整理的,早上从房间出来就没有怎么说话。苏擒似乎没有睡好,惺忪着眼睛,问钱立:“你昨晚睡哪里了?”
这话的声音出来,满是沙哑。不知道他昨晚经历了什么。
同样也没睡好的钱立回答,可声音如同往常一样:“我和保镖轮流守在你门口,休息是在隔壁房睡的。”
喉咙干哑的苏擒欲言又止。
钱立知道他和翁裴传闻,自己自然不会在这种场合下乱说话堉昔。
车程四十五分钟,所幸路上没有怎么堵车。他们一路畅通无阻地开到了机场。苏寅的飞机到达时间是在早上的八点。他们在南区1门停下的车。
机场进出口就已经非常多人。仔细一看,接机的年轻女孩子较多。横幅、应援物、穿着服装和统一小饰品,连同相应的口号都应有具有。
苏擒对明星文化不怎么感冒,也自然不清楚粉丝的那一套。这还是他重生后的前几年,粉丝文化原来就已经发展得这么鼎盛了。
钱立接过了纸巾,替苏擒往干燥的纸巾上倒了一小些矿泉水。
湿润了纸巾后,苏擒用纸巾徐徐地擦了擦脸,他差点迟到了。可他看着进出口集结着这么多人,就知道他哥肯定还没下机。他们找一个没有多少人的地方,在那儿等苏寅。
苏擒哑着喉咙,问向钱立:“我的脸上有没有脏东西?”
钱立看了一下:“没有。”
“有没有失态什么的?”
苏擒担心肾气不足的在脸上表现明显。
钱立再继续观摩了一小下:“没有。精神着呢。”
这一句精神着呢,就叫苏擒想到昨晚一晚上翁裴的体力。
这小子,到了五点还要来。
“翁总,我药消了不少了。你看看是不是你该走了。”
苏擒到了那时候不仅大脑困顿、身体疲乏,连声音都沙哑地有气无力。
“我是你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吗?”
那个人一口一词地看住他。
苏擒揣着明白装糊涂:“可人要有节制。”
“节制是什么东西?”
那个人发出了疑问。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带有玩味的故意打量和审视,他的行为好似在观摩一件有趣的东西一样。
苏擒第一次,发现有人比他还会装傻充愣,顺带着牙尖嘴利。
苏擒说:“那你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