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绵你说是不是?”
有人叫住了自己,让自己答应一声。
司绵想到了苏擒原本的地位,虽然高高在上,但是不少人背地里看不惯他。嫉妒他是苏家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不用争不用抢,钱每天白花花的随便烧。
他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这时候有个人出声,声音不高不低的,却意外地出众:“看不上别人苏擒,干什么隔三差五请他过来给你们贴金呀?”
这句话是赤果果地反驳他们背后说人坏话的纨绔们。
纨绔们不认识他,纷纷看去:“你谁啊,你是苏擒养的一条杂……”
只见眼前是个年轻的青年,皮相很谲绝,头发天然的黑棕色。皮肤有些白,但是眉眼冰讥的,有种遗世独立的感觉。看上去似笑非笑,不好欺负:
“管好你们自己吧,顶着脑袋一颗,嘴巴倒是长了好几张的。”
司绵牢牢地看住他,这个人,这个人不就是那一次老伟生日宴被苏擒带走的那个人吗?听说他是白家人。
司绵听到他给苏擒说话,他于是挪起眼地多看了那个人一眼。
白蓦淡淡地扫了一眼着这几个背后阴霾的几个小人,有一个长相秾温的人正看住自己。白蓦轻轻地翻起了眼皮,直视过去。司绵被他的眼神吓到了一下。美确实美,就是不敢远观,连近亵也不能。
“好你个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苏狗,”
以为他是苏擒的跟班或者朋友。纨绔站起来,要对他出言不逊。
白蓦淡淡地笑了一声:“干什么这么生气,苏擒是抢你妻了还是夺你娘了?”
嘴巴是有点厉害的。司绵抬眼不住地悄悄打量他。
那纨绔冲动:“你……”
有人拉住他,“别冲动。”
那个人转了一下眼珠,打狗得看主人。要是一般普通人,他早可以教训上去了。“再问你一遍,你特么是谁啊?”
周围他的朋友不住帮他出声:“赖上苏擒了,你以为你很神气?”
白蓦翻了一下眼皮,他正准备继续嘲讽的时候,这时,杜恒过来,看到了他:“白少爷,你在这儿。”
白蓦看到了是个有身份的杜家人,他点点头,脸上方才的高佻和冷薄一闪而过,转而留下的极温和的待人处事的神色。
“杜少爷。你们这里人真热闹,”
刚才的冷嘲热讽到了杜恒身上收起来,换上的是言笑晏晏。
泳池派对,苏擒只能看个热闹。他又不喜欢下水,更别说他有腿疾了。看到了中途,就被几个人邀酒去了。喝得大半的时候,其中那个白家人喝得很是酩酊,不知道是错乱中,还是故意而为之。他拉过了苏擒的手:“可以送我回家吗?”
苏擒看到孙祺的略意外的神色,和随后的笑容。杜恒在一旁说:“原来,我们这几个人中还是苏小少爷最有魅力。”
苏擒眼色转了一下,他低头看去了快要依偎在自己肩上的人:“好啊。”
这次是坐在了轿车上,不再是苏擒的超跑了。因为超跑只有两座,而苏擒又不能开车。
白蓦被人扶进了后排,他不知是真假头晕,头颅枕睡在了苏擒怀边上。
驾驶座上只有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