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剑府当年实力强劲,数十精英修士皆有剑仙之风,更以玄牝尊者一剑定山河之势,一时风头无两!”
“忽然一日,向来势同水火的剑府竟同沧溟山主派来往密切起来,玄牝尊者更是同玄元派掌门人元溟尊者从往甚密!”
惊堂木一拍,下头看客纷纷抬头。
“这里面可有一段故事啦……”
幸谦一边喝茶,见喻环竟听得很入神,便在一边吐槽:“人间多数话本故事都是编来唬人的,接下来要讲的恐怕又是那些英雄相救、你来我往的老掉戏码,你在主派还不知道两位尊者到底什么样吗?”
喻环毫不示弱,果断以小犯大,虚握拳头锤了幸谦几下:“你好吵,你们这种一点浪漫风骨都没有的人不要在这时候讲话。”
她又往另一边瞟了一眼,见湛勉挑眉似笑非笑,抱臂看着她,眼里写满“没出息”
三个大字。
喻环冷哼一声,不理他们。
正听着堂上说书先生胡说八道一番,造谣他们老祖宗什么一见倾心、衷肠互诉的风流史,忽然一道清亮的男子嗓音在他们附近响起。
“小二,近来城中多有失魂之人,这几个都曾经来过你们茶馆,你还记得吗?”
幸谦一听见这声音,便猛地回过头去,果然见一个青衣佩剑的男子站在一边。
“喻师兄!”
湛勉和喻环听见幸谦的声音,也掉头看过去,正对上喻衔的双目。
喻衔听见幸谦的声音也看过来,冲他们打了招呼,走过来,道:“平江一行还顺利吗?”
“还可,今年的功德算来已经快还清了。”
幸谦点头。
湛勉问:“你怎么来这边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喻衔静默片刻,涩声道:“略有些棘手,此事说来缘由复杂,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谈吧。遇上你们也是正好,派内实力高些的都外派了出去,这桩事情仅我一人之力,愈发焦头烂额了。”
。
一行人到了喻衔投宿的客栈,架起隔音阵法。
“五天前有本地的一个屠户忽然发病,在街上突然发作,咬死了四个路人,还……”
喻衔一开口就是大阵仗,寻常人疯病如何能到当街咬死数人的地步?
幸谦心中警铃大作。
“还怎样?”
喻环一双圆眼瞪大,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