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知道花少光临,小的有罪,小的有罪。”
“知道自己有罪就行了。”
花少点了点头,对着西装男道:“沉江吧。”
猪头闻言脸色大变。
沉江可不是丢到江里那么简单,而是杀了之后再把尸体丢进江里。
这可比丢乱葬岗还恐怖,至少乱葬岗被野狗吃了还能留下个骨头。
若是沉江那可是连骨头渣都剩不下。
“花少,花少饶命啊花少。”
猪头连忙挣扎着向前跪行两步,脑袋重重的磕在地面上,砸出了个浅浅的坑:
“花少,小的真不知道是您大架,小的不是故意的啊。”
“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了?”
猪头:“……”
敢情自己怎么说都不对呗。
“行了,你叫什么名字?”
花少给西装男使了个眼色。
西装男拿出刀,将绑着猪头的领带割断。
猪头恢复了自由,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他知道自己暂时不用死了。
不过这花少反复无常,倒是让猪头更加小心了许多。
“回花少,小的是这家酒吧的经理,史高义。”
“史高义?”
花少看了一眼对方:“名字起的倒是不错。”
史高义连忙点头哈腰:“花少过奖了。”
“行了,废话不多说,我现在需要你给我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