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吵,闭嘴。”
江闻溪气愤地说完,松开他,抱着旁边的被子沉沉地睡了过去。
欧阳承义:“……”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当欧阳承义从自己的床上醒过来时,眼睛里一片空洞。
他试探地伸进被子,摸了摸亵裤,顿时一种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羞耻感袭击着他。
昨天晚上他做梦了,梦里江闻溪穿着万花楼姑娘穿的女装,细腰如柳,眼眸含春地扭动着腰肢,围着他跳起了艳舞。
太可耻了!真是太可耻了!
义弟如此帮他,他居然在梦里亵渎他。
如果义弟知道,必然看不起他这个义兄,说不定还会与他恩断义绝。
欧阳承义麻利地换好衣服裤子,拿起他的爱剑,来到院子里练起了剑术。
江闻溪听见外面的声音,趴在窗口看着。
她披着长,整个人懒洋洋的。
“兄长,你这精神是不是太好了点?”
欧阳承义听见她的声音,手里的剑脱手,飞了出去。
当他看见剑朝江闻溪的方向飞过去,施展轻功追过去,紧急地抓住了剑柄,再一只手撑着窗棂,整个人出现在江闻溪面前。
两人离得极近,互相能感知对方的呼吸。
江闻溪眨眨眼睛,后退一步,无奈地说道:“差点毁容了,看来今天不宜出门,我回去继续睡。”
欧阳承义看着她的身姿,一股热流从鼻腔里涌出来。
江闻溪转身说道:“对了,我还有一件……你流鼻血了。”
欧阳承义紧张地抹着鼻血,然而越是擦拭越是糟糕,弄得满手都是,衣服上还沾上了血渍。
江闻溪从旁边找了找,找出金针,然后给他扎了一针。
鼻血止住了。
“回去清洗一下吧!”
“好。”
欧阳承义现在只想逃离这里。
他觉得自己生病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也到了血气方刚的年纪?
古人有句话叫做饱暖思淫欲。难不成,他没仗可打了,精力没地方消耗了,就开始思春了?
如果只是思春,倾慕正常的女子,那也无可厚非。可是为何,他竟对自己的义弟浮想联翩?
“你的嘴怎么了?”
江闻溪问,“肿成这样,上点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