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献说话语无伦次。
“不对,婶娘面露难色,有什么事情千万不可瞒我”
。
简献左右四顾,见穹庐内没有外人,转过身来,突然跪倒在地。
剌姑怀抱耶律阿保机也紧随跪地。
耶律偶思大惊。
“婶娘,您这是做什么”
?
简献抬起头来,呜呜咽咽,泣不成声。
“婶娘,快快请起,有什么事情好说嘛”
!
“我有一事相求,不知你是否应允”
?
耶律偶思赶紧扶起简献。
“婶娘有事,我自当万死不辞”
。
“快救救我的孙儿”
。
“有人要害这孩子”
?
“族人权位相争,晚辈处处遭殃呀,我想把阿保机藏匿到你的帐中抚养些时日。不知你可有这个胆量”
?
“一家人可不兴说两家子的话儿,阿保机与曷鲁是一个爷爷的孙子,我就是死了,也要保护咱耶律氏的根”
。
“让你既当爹,又当娘的,婶娘这心里头也不是个滋味呀”
!
“婶娘,快别这么说,阿保机来了,正好给曷鲁做个伴,我还求之不得呢”
。
简献涌出泪水,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莫不是家中出了什么大事儿了”
?耶律偶思一再追问。
“我们的大帐被人一把火烧了,岩母斤她,生死未卜。简献说着哭得泪人一般”
。
“谁这么大胆子,竟敢如此逆天,违背长生天意愿”
?
“撒剌的整天的东躲西藏,我的阿保机在家里也住不下去了,我想把阿保机藏匿在你的家中,避过这几日再作打算”
。
“这个自然好说”
,耶律偶思安慰道。。
“让你跟着操心受累,婶娘这心里头也很纠结呀”
!
“婶娘,你瞎纠结什么呀!这世界上,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
!
“是啊!为了避祸,撒剌的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家了,这不,一回来,家里就出了事儿”
。
耶律偶思劝道:“就让撒剌的兄弟多住些日子吧,有困难总的面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