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文殊兰从善如流,还抬起手来,做了一个“您请”
的手势,“那你想怎么离?条件您请说,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OK。”
“你!”
程锐气结。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一肚子火。
文殊兰越礼貌客气,他就越恼火。
当初明明是她死皮赖脸逼他结婚,凭什么到现在,依然是她,那么云淡风轻,却又牢牢占着上风,好像这桩婚姻对她来说可有可无,而他这个丈夫,也可有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