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让琴点了下头,目光从白清浅的脸上扫过,随后,带着阿月一起离开了。
走远了些,阿月问,“小姐,我感觉你好像很关注那个叫白清浅的女人。”
“连你都感觉到了吗?”
欧阳让琴垂眸。
她始终觉得,白清浅身上有古怪,让她分外在意。
但,欧阳让琴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伸手,拍了一下阿月的肩膀,什么也没说。
或许,以后可以多和周卿妤接触一下。
欧阳让琴这样想着,抬脚继续往前走。
抱着剑的阿月皱起了眉头。
总感觉和她家小姐不在一个频道……
小洋楼前面,随着欧阳让琴两人走远,周卿妤的手在白清浅的脸上一晃,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我说你啊,看人家的眼神也太怪了吧。”
白清浅收回目光,哼了一声,“哪有。”
“还没有呢,我还不了解你啊。”
周卿妤揪了揪她的脸。
白清浅不说话了,任由对方揪着脸。
两人打闹间进了小洋楼。
白清浅坐下后,矜持地表示,“以后我搬过来和你一起住。”
周卿妤一顿,随即笑开了,“那最好不过了。”
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能和熟悉的人住在一起,感觉瞬间就没有那么拘谨了。
周卿妤觉得,能在帝都遇到白清浅实在是太好了。
白清浅有些好奇,“话说,卿妤,你为什么会到帝都来?”
周卿妤沉默了一下,说得有些含糊不清,“大概是,为了自保吧。”
“自保?”
白清浅一惊,直接从沙上站了起来,“难道有人想杀你?”
她说后半句时,有些克制不住语气中的戾气与杀意。
周卿妤明显察觉到了,欲言又止,“你——”
她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白清浅也注意到了自己的不对,安抚性地笑了笑,“条件反应而已,你不用担心我,你说是为了自保才来帝都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见状,周卿妤有些为她难过。
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能将这种下意识的杀气说成是条件反应啊。
她摇了下头,对自己的事情说得更轻描淡写了,“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据说很多势力都想要抢夺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