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验,当然,他也没有把话说得那么绝对,但按照之前几次的规律,也足以让李寻欢也生出点认同与警惕之心了。
完全隐藏在水面之下没有露过面的方玉飞,也的确更加惹他们怀疑。
另一边,陆小凤也在想方玉飞。
他对方玉飞不仅有名侦探习惯性的怀疑,还担心对方是出了什么事。
事实上,方玉飞只是觉得陆小凤已经有了足够的掉坑条件,不需要自己再带着他入坑,在事情最开始消失,也不过是让整件事情更加扑朔迷离,也更能让自己随机应变。
到时候不管是被陆小凤找出来,还是他自己跳出来,一直隐藏在暗处,能看到的和能做出的计划都更多。
陆小凤和一点红的路途也不是一帆风顺,不如说,要是真的一帆风顺两人才会更觉得不对劲。
身后又是跟踪又是美人计,尤其是后者,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陆小凤说不定还真能忙中偷闲度过几个香艳的夜晚,但……
一点红才不管美人美不美。
他警醒得很,在现照着陆小凤投怀送抱的美人和事情有关联后,在陆小凤震惊的目光下二话不说把人给绑了,冷着脸就要逼供。
现事情完全不按计划走的丁香姨:“!!!”
怜香惜玉人都麻了的陆小凤:“等等!住手啊!!”
且不论那边的鸡飞狗跳,应容许这边……进行的也不能说很顺利。
方玉飞就跟人间蒸了似的,根本找不到人。
但也不能说毫无所获,比如他们知道了蓝胡子遣散四个妻子求娶的女人,就是方玉飞的妹妹,这人竟是蓝胡子的小舅子。
线索又回到了银钩赌坊,这次李寻欢和应容许打算兵分两路,前者去银钩赌坊看看能问出什么来,后者么……
应容许走到一家门可罗雀的客栈里,掌柜的趴在柜台上昏昏欲睡,被他敲了两下桌子敲醒了。
“客官打尖儿……哈欠……还是住店?”
“我找人。”
应容许道,“之前住你们这的,长得不错穿着一身白衣看着高冷一张口神经病味儿贼冲的公子,他还在不在?”
掌柜的:“……”
好长的定语……不对,这人是在说他们九公子吗?!
掌柜的尴尬一笑:“不好意思,那位公子前些日子就退房了……”
“什么时候退房的?”
他报了个日期,应容许顿时陷入沉思。
从出去找他们那天开始一直没回来……那家伙不会还在野外鬼打墙吧?
可那人明明在追赶他们的时候一找一个准啊!
思索间,客栈又进来一队人。
今天大概是这小客栈进来的人最多的一天,只不过全都不是来照顾生意的。
——哪有客人是扛着个堆满菊花的木板来住店的?
从菊花的隆起程度来看,那里面显然埋了个人,还是个死人。
伴随着如泣如诉的笛声,领头的嘴里还神神叨叨的念着咒。
“几天十地,诸神诸鬼,惧入我门,唯命是从!”
应容许眯起眼。
嚯。
来者不善啊。
领头的老人穿着绿袍,阴冷看着他,嘴里还在继续:“……诸神之子……”
应容许气定神闲地整理了一下袖摆,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那叫一个正气凌然!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应容许气盖山河,顿时把那串神啊鬼啊的咒语盖了过去,“自由!平等!公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