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正愁找补给阎解成那两毛钱的缺口,见许大茂一出手就这么大方,高兴地一拍大腿,麻利的把钱接过,装进了兜里。
三大妈也被天上掉馅饼的喜悦冲昏了头:“大茂啊,你说不就是站出来帮你说两句话吗?还给这么多钱,这不是见外了吗?”
“三大爷,三大妈,您瞧瞧,我许大茂是那种小气的人吗?”
“我这有个不情之请,要是以后傻柱再无缘无故的找我麻烦,还得劳您全家的老少爷们们站出来替我主持公道,您二位放心,时候我一定会表示感谢的。”
许大茂像是抓到了克敌制胜的法宝,难得对阎埠贵一家人露出讨好的态度。
跟许大茂一起出了四合院。
对方这才好奇的问道:“解成,你不是不在我们厂干临时工了吗,今天是?”
“哦,没什么,我爸昨天去轧钢厂卖鱼,因为去的晚了,钱还没给呢,这不大早上的就让我拿着食堂主任开的单子去找你们厂财务科要钱?。”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尤其是对许大茂这种真小人来说,你过得比他差,他倒不会觉得你是个威胁,但凡要是你的日子比他过得稍微好一点儿,他就会想着法的在背地里给你下绊子,阎解成可不想让对方知道他牵上了李怀德这条线,随意找了个借口解释道。
许大茂听完阎解成貌似合理的解释,点了点头:“解成,你回头跟你爸说说,以后钓来的鱼,不用再大老远的跑去轧钢厂送了,让他直接卖给我多好。”
“大茂,这我可做不了我爸的主。”
阎解成没给出对方实质性的回复,话锋一转,提出了个建议:“你应该知道,傻柱这人嘴臭,先前我们得罪了傻柱,他背地里肯定想着报复呢,我劝你这段时间小心点,说不定回来的路上都敢给你套麻袋,我这倒不是认为你斗不过傻柱,但老话说得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要不你去乡下待两天吧?”
许大茂吃了一惊,一脸愤恨的说:“你还真别说,傻柱那孙子还真能做出那样的事,不过我许大茂也不是好惹的,还不至于跑到乡下躲着。”
阎解成见劝不动对方,没再说什么。
。。。。。。
等阎解成找到了李怀德办公室。
出乎意料的是,傻柱竟然也在这儿。
“嘿!阎解成,我说你小子,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看到阎解成,傻柱一脸的难以置信。
“傻柱,少说两句,这位小阎同志,是我特意找来的。”
李副厂长招呼二人坐下,转头继续对傻柱道:“等到时候去永定河,你可一定得把你的手艺给我全部使出来。”
傻柱翘着二郎腿,颇为自傲的说:“副厂长,做饭的事儿您放心,出了问题你找我。”
傻柱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令李怀德眼中闪过了一丝不悦,但没跟对方计较,一脸凝重的看向阎解成叮嘱道:
“小阎同志,你的任务比傻柱还要艰辛,无论是取悦领导还是食材这方面,都是重中之重,容不得半点闪失,为了保险起见,昨天你送过厂里的鱼,我会带上的。”
“李厂长你放心,这次成败关乎到我是否留在工厂为组织所用,我已经有了充足应对一切风险的心理准备。”
听完阎解成信誓旦旦的话语,李怀德满意地点了点头。
等到了七点五十分。
李副厂长的秘书敲门过来:“李厂长,工业部的部长快到了,杨厂长正准备去厂门口迎接呢。”
“你们两个就先待在这儿,等去永定河,我会派人通知你们的。”
看着李怀德神情庄重的出了办公室,傻柱和阎解成相互看了一眼。
傻柱撇嘴道:“行啊,阎解成,真没想到你能找到李副厂长,其实不用猜我也知道,肯定是我们食堂的方主任给你搭的线吧?”
要说傻柱把这股聪明劲用在秦淮茹身上,晚年就不会那么惨了。
阎解成把屁股故意往外挪了挪,点头道:“何雨柱,别人都叫你傻柱,但我可不认为你真傻,至少我认为,以许大茂那个人,不会像你一眼看破事情的大概,但你可不要以为我这么说,是在你面前服软,你要真把我惹急了,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哼!就你那两下子,再来仨我都能打的满地找牙。”
傻柱冷哼了声,把茶几上的中华烟拿到手里用火柴点上,然后左脚搭右脚,侧躺到了沙发上。
闻着傻柱的臭脚,阎解成眉头皱了皱,起身坐到了茶几上。
“阎解成,听你之前说话的意思,是要让李副厂长给你安排工作啊,我看也不用那么麻烦了,你要是愿意拜我为师,到时候我给你求求情,把你安排在我们食堂后厨怎么样?”
傻柱吸了一口烟,伸头看向阎解成笑道。
“想得倒美,我要真成了你徒弟,我爸不就变成跟你一辈了吗,你当我徒弟还差不多。”
阎解成前世没有抽烟的习惯,被傻柱的烟炝的有些咳嗽,白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