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把自行车立在墙边,把阎解成拉到门口,目光炯炯的看着他说:“解成,既然你相中了那姑娘,我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有个事我还想问问你,现在鱼获满四九城都弄不到了,你说你妈工作那事儿,还有门路吗?”
见阎埠贵提起这事,阎解成也是满脸的惆怅。
“靠鱼获是不行了,就算能弄到一时,哪天说不准上面又用绝户网扫荡一遍。”
“哎?对了爸,贾东旭现在坐了牢,贾家没闹腾吧?”
阎解成忽然想起了什么,忙不迭的问道。
“嗨!贾张氏跟秦淮茹哪还顾得了这些,我听你妈说,那俩女人在易中海那儿跪着哭了一天,到头来,还不是使不上什么劲,最后急的贾张氏对易中海破口大骂,当时要不是有人劝,估计两家非打起来不可。”
“这事最后闹得街道主任都来了,把贾张氏和易中海一顿猛批。”
“唉!都怪贾张氏太冲动,要是不得罪易中海,兴许老易还能看在跟贾东旭师徒一场的情分上帮帮老贾家,可现在,贾家没了进项,以后就得喝西北风了。”
“我现在之所以想快点让你妈有个工作,就是不想让她一个人独自在家的时候,被贾张氏那个失去理智的女人刁难。”
阎埠贵叹气的说。
“爸,妈有很久没去姥爷姥姥那了吧?”
“要不?”
阎解成思虑了一下,建议道。
“你这小子,竟胡思乱想,现在农村哪有好日子过?”
“合着让你妈一个人去农村,只带她一个人的口粮能够吗?”
“解成,你虽然工资一个月有五十多,可咱全家的定量那是有限的,除非你能跟前两天一样,弄百十斤的鱼获回来,要不然别打这个主意。”
阎埠贵想都没想,打消了阎解成的念头。
阎解成一时也没了主意,摇了摇头,就进屋了。
。。。。。。
翌日。
咚咚咚!
“阎解成,在家吗?”
阎埠贵正在洗脸,一听是傻柱的声音,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对方该不会是找阎解成寻仇的吧?
傻柱被调往搬运车间,他可早就听说了的。
而且现在院里传的沸沸扬扬,说是阎解成在领导那故意给傻柱穿小鞋,早些年更是偷偷地趴在何家的窗户底下偷艺,这才顶替了傻柱原来的工作。
“爸,我开门吧!”
阎解成穿好裤子,光着膀子从床上跳了下来。
一开门。
就见傻柱满脸堆笑的踏进了屋,让人眼前一亮的是,他手里竟然还拎了只大公鸡。
“嘿嘿。。。。。。解成,听说你考上了五级炊事员,现在都当上一食堂的副班长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当师弟的,得拿点礼物祝贺一下不是?”
傻柱把已经宰好了的鸡递到阎埠贵手上,转头笑着对阎解成说。
“嘿!我说傻柱,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这一大早上的就来我们家送鸡,是不是另有所图啊?”
阎埠贵喜滋滋的把鸡接过的同时,用滴溜溜乱转的小眼神盯着傻柱,警惕心十足的样子。
“要不说您是三大爷呢,我这点心思一眼就被你看穿了。”
“实不相瞒,解成啊,哥们我现在干的这工作,实在是不顺心,就想求你这当师哥的替我在李副厂长那求求情,看看能不能把我调到别的食堂。”
“你放心,只要这事儿办成了,回头十斤白面送上,你看?”
傻柱低头哈腰的给阎解成,阎埠贵分别递了一根烟,说出了来的目的。
“十斤白面?”
“傻柱,我可是听说厂里让你在搬运车间改造三个月呢,是不是有点少了?”
阎埠贵早就打好了算盘,似乎有些不满。
“三大爷,这可是白面啊,你要是想要棒子面,我可以给你三十斤。”
傻柱一咬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