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么?”
药旬看了看周围,顿时松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去给我拿条毛巾。”
“是,舵主!”
见中年男子离开,药旬又将目光移向窗外。
“张子陵么?你给我的恐惧,等我回到宗门后,我一定千百倍还给你!”
药旬表情变得狰狞,紧握的拳头使得自己的指甲都刺进了肉里,似乎这样才能缓解自己的恐惧。
随着地面的事物越来越大,药旬也隐约看到自己宗门大门。
这是一条山脉,群山环绕,时常有野兽咆哮,药宗偌大的金色大门隐隐约约矗立在常年不散的雾气当中。
药旬乘坐的私人飞机降落在一条人为开拓的跑道上,几位穿着汉服的药宗弟子连忙跑上前来。
药旬从飞机上下来,神情焦急。
“请出示腰牌!”
一位药宗弟子倨傲地走了过来。
“我是宗主直系弟子,凭你也敢拦我?”
药旬一巴掌甩在那位药宗弟子的脸上,随后将自己腰牌丢给另一个人。
“速速带我去见宗主,我有要事禀报!”
那名接过腰牌后的弟子扫了一眼腰牌,神情立刻变得肃穆,“是,药旬师兄!”
说完,这名药宗弟子便快步走向宗内。
那位被药旬扇了巴掌的药宗弟子此时也不敢说话,恭敬地站在旁边。
药宗,是出了名的分级严明,下级永远不能忤逆上级,否则下场比死还要惨!
药旬冷冷地扫了一眼那位被自己扇了巴掌的药宗弟子,冷哼一声,便急匆匆地冲进了宗门。
剩下的弟子看着神色焦急的药旬极速离开,站在机坪内面面相觑。
“诶!你说药旬师兄遇到了什么事,怎么这么暴躁?”
一位稍矮的药宗弟子戳了戳被药旬扇了巴掌的那名弟子的手臂。
“我怎么知道?”
被扇了巴掌的弟子恶狠狠的回道,又往地上啐了一口,“不就是比我先入门么,拽什么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