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没有想到,刘波回来后,他们真的不顾一切的杀了刘波。
当晚上村里的拖拉机手开车回来了。
草儿娘第一时间冲到拖拉机前,目光急切的看着拖拉机手。
“草儿,草儿怎么样了”
拖拉机手摇了摇头,留下一句暂时还没醒,开着车去了停车位。
村里人都在安慰草儿娘,周时念也趁机来到草儿娘身旁。
“刘婶子,你得撑住啊,草儿回来还指望着你照顾呢。
我今日离开的时候,草儿还好好的呢!
这好好的人,怎么就进医院了呢?”
草儿娘眼底闪过恨意,目光紧紧的盯着村口。
若不是那个死男人想要害人,又怎么会害了她的草儿啊!
也怪她,为什么不把柜门锁起来,让她的草儿误吃了那毒罐头。
恨意与懊悔来回占据着草儿娘的心头。
周时念和几位婶子扶着草儿娘回了家。
第二日把大哥送到王家。
周时念骑车带着周时宁去了镇上。
转车到达县城,直奔县医院而去。
两人都经过伪装,走进医院,周时念直接走到缴费处。
用替草儿缴费的借口问到了草儿的病房号。
现在医院的规模小,兄妹俩找了一小会就找到了草儿的病房。
正巧碰上草儿醒来,医生正在和刘波说草儿的情况。
“同志,你女儿的烧暂时退下去了。
不过她似乎是服用了什么药物,以至于起了高热,脑部因此受到重创。
醒来后的智力,停留在六岁左右。
目前没有任何治疗手段可以彻底治。
希望你能有个心理准备。”
刘波点了点头,声音嘶哑。
“谢谢医生。”
医生颔准备离开,周时宁迅拉开周时念走远了一些。
医生刚刚的话萦绕在兄妹俩人的脑海里,久久不散。
周时念脑子里出现一个可能性,慢悠悠的看向周时宁。
“二哥。”
周时宁面色也不太好,双手握紧,青筋暴起。
就在此时,病房里传出刘波的声音。
“闺女,你别怪爸爸,等爸爸走了。
会给你和你妈留一大笔钱。
每月也会派人给你送东西送钱的。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是不是,你看周时安那个小傻子。
整天都是吃喝玩乐,一整天都笑呵呵的。
你以后也会过的很好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