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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义冒寒访友(第2页)

“这倒不是,只是你回来得早了,那政事怎么办?”

“少提它。”

兆凌把黯儿放在绣墩上,随手把龙袍脱了,顺手扔在一旁。文儿不等人吩咐,习惯性的进门收了龙袍,小心替他放好。“这龙袍不合身,还是让你穿的不舒服?难道上面生刺了不成?”

鸳儿在一旁笑着说道。只听兆黯叫嚷着:“还是这样好。”

鸳儿抬头见兆凌换了件浅绿色的修身长袍出来,正如风中微颤的竹子一般。“这件才是我的衣服呢,那龙袍穿得你们都疏远我了,有什么好!”

他走过来,将兆黯放在自己膝上,“对了,姐夫有信来么?”

“当然。姐夫说他新学了一种技法,要你复开画苑呢。”

“这是自然的。把信给我看看吧。”

“老规矩,追上我才行。”

“别闹啦,弟弟在呢。”

“好,今日饶了你,给。”

“太好了,再过几日,我们就能去看他们了!鸳儿!我能见到姐夫了!”

“瞧你。凌哥哥,你瞧瞧,桌上这些点心。”

“你不说,我还不觉得呢。”

兆凌一手牵了兆黯的小手,另一手挽着碧鸳的细腰,心满意足地坐在桌边,想了一会儿,嘴角一扬:“不如挪到院子里去,那木径上,景致倒像东大院一样。让文儿他们一起吃,岂不更好?”

“难得你这么好的兴致,好吧,依了你,蜓姐姐,烦你到院子里,再准备一下吧。”

蜓姐姐便是当年牡丹宫里的小婢蜓儿,姓郑,她原和鸳儿是一样的,都在千福身边,一张桌子吃饭,晚来一同宿在眠花阁里,不想如今碧鸳嫁给兆凌,身份自然不同,虽然如旧日一般待她,她心中终是不快。只是她一向十分矜持,哪里肯露出半分来!当下收拾了,生了一炉炭火,众人坐在院子里。“只是缺了姐姐姐夫,可惜。这荷塘残雪,他却画不成了。”

“这偕鸳宫院外的荷塘极大,好像比我们在眷花府时门外的睡莲湖还大些呢。”

“是啊,这荷塘与高越园的剪香泾是相通的,听文哥告诉我,当年还是姐夫上言,这荷塘才没有填平。可惜现在看不见荷花。”

“你看,凌哥哥,这小雪中看残荷,也不错啊。你尝尝,我可告诉你,这五样点心里,有一样是我亲手做的,你要是猜出来呢,我就陪你游荷塘、上高越山,你若猜不出来,你今天就一个人上高越山,去看牡丹宫上的灵光吧。我带黯儿到棋圣府去溜达一圈儿,怎么样?”

“要去棋圣府看娘,明日我们一起去。来,鸳儿你信不信,我一定猜得出来。”

只见这时桌上,摆着五种点心,还有各色小菜。兆黯还小,早已按耐不住,小手够了一个玫红色的梅花饼,小白牙在啃着,可爱极了。兆凌拿过一个梅花饼来,“这个好,甜而不腻,又好看,真像一幅梅花图,好吃。”

又依次尝了绿豆沙叶子糕、红枣泥的桃花酥还有桂花香梨,那是用面捏作小小的梨子形状,点上芝麻更加惟妙惟肖、香甜滑润,兆黯一口气吃了好几个,兆凌怕他噎着,忙倒了一杯茶给他。

“你也真是的,偏做成玉兔模样,我们都舍不得吃了。黯儿,这个玉兔糕是你鸳儿姐姐做的,你也尝一个。”

“你怎么知道,这是我做的?”

“因为我属兔子啊。这下该陪我了吧!”

“就知道让我陪你,凌哥哥,明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

“明天是,是十一月初一啊。”

“十一月初一是什么日子?”

“嗯——十一月初一是——十一月初一就是十一月初一啊。”

“我就知道——”

“你的生辰嘛。现在连黯弟弟都知道啦,对不对?”

“对,我知道!鸳儿姐姐,是大哥告诉我的。”

用了餐,三人就要上船,文哥儿摇橹。兆凌忽然说道:“在船上枯坐有什么趣?不如取了琴和竹笛来,我们奏乐玩,如何?”

“好啊。”

于是又取了乐器,四人一船,在水上漂流,仙乐袅袅,好不逍遥!

这瑕玉昏君在那里快活,殊不知有两件大事正在发生。原来就在这时,幻衣国被灭的消息传遍中华诸国,岩香国女主严静玉闻信,携公主及使团远赴腾龙,准备商量议和结盟事宜。还有一事,就是兆氏宗族五十三人,为了先前那份诏书,在桂王的带领下,进了皇陵太庙哭闹。只有潇王和漓王未去,还有漭王此时已死,当然去不了了。

这一篇开头说的是清风皇帝一脉,张太妃所出,有一子,排行老二,封号桂王,原名本来叫做兆迈。他一心想着西康皇帝一死,既然漭王不行,帝位就该由自己接替,谁料明太后立了庄王兆迁,他心中不服。但是表面假作恭顺,为了讨兆迁的欢心,他把名字也降了一辈,改叫兆河。兆迁即位,见李太妃与刘夫人殉葬情形,心中不忍,废了这条制度,但桂王之母,此时却已经殉葬。桂王由此对书君帝兆迁极其不满。对父亲尚且如此,更不用说对儿子了。当日在朝堂上听了这一份草诏的朝议,心中气愤难平,依仗自己年纪大辈分长,便纠集了兆氏宗族五十余人,包括手中掌有兵马,昔年立过战功的兆凌的四叔柽王及六叔椒王等人,大家一拍即合,一群人乌乌泱泱一同进了皇陵太庙,大哭大闹。守庙将士见了异动,忙报与卫流光。

流光此时别了兆凌,已在演武场训练迎接岩香国主及使团的仪仗兵,他本来直爽,一听这样的禀报,也不回禀兆凌,便向何忠义说道:“借我三百兵,我能把老东西全送回府去。”

何忠义道:“虎符呢?”

“你知道,我管的是训练兵马,护卫皇上,没有虎符。”

“没有虎符,难以从命。”

“忠义,你小子帮帮我吧。”

“不行,我是只认虎符不认人,这也是我的职责。”

“可是保卫皇上,还有保证宫城及整个龙都的安宁,是我的职责。你先把兵借给我,皇上那儿我自己去说就是了。”

“你如今不管做什么,都有圣上护着,你可以不怕‘私调兵马’之罪,末将还怕‘结党营私,私相授受,图谋不轨,意图谋反’——”

“好了,好了!越说越大。我不用你的人,御前卫队本就归我统领,现在我带走!”

“皇上有圣旨,要调卫队,得要皇上手谕,或者虎符,且必须有本将军允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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