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个时候,有人救了我,还给我们一家送来了价值十万的青居蛇肉。”
陈言之语久久响彻在罗浦新的脑海,罗浦新先是愕然,旋即沉默,直到现在嘴唇翕张,不知道该说什么。
原来如此。
原来是因为自已。
他也出自青山镇,他知道陈言所言的一千块到底代表什么。
一个人可以完成碾压绝大多数人的破限觉醒,原因仅仅是因为一千块。
这是属于某些人的悲哀,也是他们最后的尊严。
“我没帮错你,你也的确没选错!”
罗浦新笑了,很满意,很欣慰。
罗浦新给陈言又交代了一些事情。
很快,原先镇武所面前的一群人不再批判,辛工贤终于松了一口气。
围观的人们也接连散去,胡泽元不知道被谁的黑手扔了一个砖头,被儿子胡源哭着送去了诊所。
“小言,你受委屈了。”
地牢里,陈于浒长叹一声,见到坐在地上隐匿在黑暗下的儿子,心情复杂。
他挺无能的。
“没事。”
陈言笑道,看向王杨:
“王老师,没事了。”
王杨重重的点了点头,笑了。
没事了!
他的学生很天才,引来了镇武司的大人物,他很骄傲!
辛工贤此刻老老实实站在众人身后,不敢动弹,不敢说话。
辛工贤要被送去市里调查了。
叶秘书去诊所了,受伤实在有点重,他的老板也来了电话,工作也彻底没了。
他老板是宫家人,但只是一个外室,根本不可能为了他和殷炎浚作对。
现在,辛工贤原先眼里的傲然全然消失,小心翼翼的看着那个端坐铁牢之内的青年。
莫名的有些惊惧,谁能知道一个村里青年可以有这么大的能量。
可怕。
“陈言,你快出来吧。”
庄希航开口,却见陈言纹丝不动,眼里浮现挣扎。
“陈言,已经结束了。”
罗浦新开口。
陈言摇了摇头,似有为难之处。
“怎么了?”
陈于浒微微皱眉,知晓儿子好似陷入困境。
“是啊,怎么了……”
辛工贤颤颤开口。
怕了,你赶紧出来吧。
一群人看向陈言,却见陈言艰难开口,看向辛工贤:
“我不能出来,辛所长说过在镇武所要老实。”
他说着,辛工贤脸上刚浮现的血色瞬间没了。
陈言继续道:“如果不老实,辛所长会革我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