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点儿埋怨的咬。可肖凉也只是哼哼了几声。却还是死了一样。
方子初最终只能作罢,只得闭上眼睛,开始思考昨日同吕沅昌一起探讨的那道结构力学题。
肖凉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四点钟,要不是被热醒,他还能睡更长时间。醒来后才发觉,他一只手臂都是麻的。
“你终于醒了,我好饿。”
方子初哀怨地看向他。
肖凉刮了刮她的鼻子,笑着说:“请你吃火锅!”
火锅?方子初听得吐舌头,这天气吃火锅,不是要中暑?
肖凉从这次带回来的行李里掏出了东来顺掌柜那里淘来的“祖传”
铜锅,关北垣曾忽悠他说:每口锅都是有“锅气”
的,都有自己的灵魂,所以并不是所有锅里煮出来的东西都好吃。他又命卫弁去常吃的酒楼叫了几盘片好的鲜羊肉,凉拌牛百叶和凉拌藕片,另外还有几样甜品和冰饮。
这底料嘛,当然要用李晋送的湖南辣椒了!
鲜羊肉在铜锅里滚过一遭,肥瘦适宜,沾着麻椒红油。肖凉一口气夹到盘子里十几片,和着香喷喷的芝麻花生酱,放点葱花,他在北京就是这么吃的。再一口气吸到嘴里,就跟喝水一样。
方子初正在小口小口地喝一碗荔枝杨梅饮,又冰又鲜甜的东西让她感到十分舒爽,碗底还有剥好的荔枝肉和杨梅肉,她也都嚼着吃了,抬头间看到肖凉的吃相不禁笑起来。
肖凉用筷子一指锅里:“吃羊肉!”
方子初皱了皱眉,大热天的,她吃不了这样腥膻的东西。但还是“盛情难却”
,夹了两片塞进嘴里,最后吃了一碗阳春面填饱肚子,继续品尝剩下那些凉饮。
肖凉吃得大汗淋漓,十分爽利,接下来打算洗个澡。他打好水后,迅速褪下全身衣物,看到自己的家伙竟还翘着,大摇大摆地走向堂屋,方子初正在喝果子露,差点没一口喷出来。
“我才想起来,”
肖凉的脸变得严肃起来,“你这两天克哪里了?干么斯去了?”
她早就预料到肖凉会问,但并没有觉得这事有多么严重。
“这是我的自由。”
她答得太轻松。
肖凉顶着黑眼圈瞪向她:“自由?你知不知道我都以为你被那个……”
“那些跟着我的人,是不是你派的?”
她反过来质问他。
“是又么样?”
他全身裸着,肌肉显得比以前更加有力量了,连下身也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我不放心你安全!”
“借口!你根本就是在监视我!”
她撅起嘴巴。
“我监视你又么样?”
他有点儿被惹毛了,“你是我屋里滴人,我监视你,我监视你天经地义!”
方子初把西洋琉璃杯往桌子上一磕,起身就要走:“学什么不好,学军阀习气!”
话还没落音,双脚就腾空而起。
肖凉正抱起她,抱到自己卧房,一把将她摔进浴桶里,溅起一大片水花。
她穿着香云纱的衣服,被水一浸,紧贴在身上,双乳和臀部的形状更加明显了,甚至还能看到胸前那两个乳尖。
“你莫要犯浑!老子最恨的事就是做忘八!”
他跨进浴桶,去扒她的衣服。她挣扎起来,不过粉拳难敌铁手,费了一阵力气,结果身子被脱得光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