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已经不是国师了。咳咳…”
晏温嘴角渗着血,高初阳忙上前关切,“国师,你,你怎么了?是不是摄政王对你做了什么?”
“她……”
晏温垂眸,“她废了我一身的武功和修为。”
高初阳一脸错愕,“什么?她当真这么阴险!这样的人,留在女皇身边也是一个祸害。”
晏温抬手,止住了高初阳即将出口的愤慨,“现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泊聿的寒气侵入心脉,需得用金针封锁血管,再用真气护住心脉。”
高初阳忙点头,“国师你说,我听你的。”
他抬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这是我仅剩的疗伤药,先给他服下,能护住心脉。”
高初阳接过瓷瓶慌忙给柳泊聿喂下。
晏温抬手,开始运气。
高初阳一脸担忧,“国师,你没事吧?”
“无妨。”
“幸好凤天娇只废了我七成了武功,我剩下这三层,足够为他驱除体寒了,你稳住他!”
“是。”
马车,再次颠簸上路。
高初阳死死压着柳泊聿不让他乱动,以免乱了晏温的阵法。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下。
晏温收手,抬眸看了一眼外面的牌匾“风华客栈”
。
“公子,已经到了。”
马夫忙掀开车帘,外面,高初阳已经抱着柳泊聿先一步进了客栈。
“公子!”
小二忙行礼,看着满身是血的柳泊聿和晏温,结巴着说,“客房,已经全部满了。”
“腾一间出来。”
马夫将一锭银子丢给小二。
“是是是。”
小二不敢有任何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