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气都不敢喘,感受着手下的温度,和二白那有力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
“高兴吗?”
二白似是感受到了我手的颤抖,轻声问我。
我猛点头,随后一头扎进二白怀里。
“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
就这么真实地听着二白的心跳声,我突然感觉心里的什么地方,有什么东西落了地,生了根。
我就伏在二白身上,听着他的心跳声睡了一晚。
……
“早啊,二白。”
我揉了揉眼睛,在二白身上伸了个懒腰。
二白的身子猛然一僵。
“别动,下来。”
声音有些沙哑。
“哦哦,抱歉啊抱歉。”
我从二白身上滑下来,二白又是倒抽了一口冷气。
随后二白伸手从我袖子里扯出一张冰冻符,贴到了自己头上……
那啥,我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有人信不……
二白看到他的战甲以后皱了皱眉头,表示他当年的铠甲还没有丢掉,被他用鬼力炼成了法器,而且一直保养得很好,应该还能穿,这龙族的战甲……他实在是消受不起啊。
夜轻烛也表示接受无能,连同花遥也罢了工,到最后还是只有我和花绯换上了。
花绯的比我还要保守一些,短裙,长靴,护臂,倒也适合。
二白看我实在是喜欢这身战甲喜欢得紧,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默认了我这一身战甲,只是这两天我的嘴从来没有消过肿。
于是乎,某贱人就有了可乘之机——
“笑个毛线!”
我顺手抄起旁边的砚台,冲着指着我的嘴笑得抽风的夜轻烛狠狠地砸了过去,咬着牙骂道。
“呃!咳咳咳……哈哈哈……”
砚台砸到夜轻烛肚子上,夜轻烛被砸得直咳嗽,但是笑得更加变本加厉。
“花绯!去给我捡块砖头来!要铁的!今天我不打死这混蛋!”
毛笔被我一只手硬生生掰断,我一边冲外面大喊一边露出了这些日子变得尖利不少的犬齿,“距离上次柸中喝醉把他咬了之后,小爷已经一年没喝过血了!”
“别别,正事,正事。”
夜轻烛好不容易把笑憋了回去,“兀多预计在明天进攻,而且他有兵,实力也都不弱,这一战恐怕是一场恶战啊。”
“嗯。”
我随手丢掉断成两节的毛笔,站起身,“师兄,时候差不多了,叫上花花,咱们画阵去。”
城外。
“靠!”
我骂了一声,从来没觉得这城这么大过!
“这四分之一,花花,你们来,可以吧?”
夜轻烛在地图上画了个十字,指了指左下方的一块,抬头问花花。
花花点头。
“师妹,剩下的咱俩平摊。”
夜轻烛问我。
“可以,我来负责左边的。”
我点点头。
“那我就负责右边。”
夜轻烛收了地图。
这法阵是专门用来防御的一种大型触发阵,只要有人触动了我留下的缚丝就会触发,瞬间将整个城笼罩在内。这两天我们也一直都没闲着,城中到处都是我们布下的阵法和缚丝,龙族因为全都是战斗力所以没有老百姓这么一说,所以自然不用担心会伤及无辜。
一下午的时间,终于写完了这个占地面积巨大的法阵。现在法阵到位,兵力到位,军师(二白)到位,我和夜轻烛这两个杀坯也到了位。现在,万事俱备,只欠兀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