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家庭分工,他在家里才是一直提供服务的那个人吧。
他煮饭来他洗衣,他拖地来他浇花,他晒被来他购物。
秦徵服务谁了?小秦吗?
结果秦徵早有准备,翻开手机备忘录开始朗诵:“从后往前,昨晚十点二十分钟床头一次,十一点半洗漱台一点五次……”
“好了你别说了。”
黎听遥当机立断伸手去掐他的嘴,把他两瓣好看的嘴唇掐成鸭嘴。
不用秦徵继续朗诵,他已经完完全全,解到秦徵“服务”
的内容了。
这人真是一点不讲道,明明都是双向的协同合作,竟然能被歪曲成一方服务一方享受。
呵,黑心资本家的本质显露无疑。
“行吧,”
黎听遥吸气,叹气,两只手都伸在笼子外面,手臂打个结横在胸前,“你提个条件,我要怎么做,你可以放我回去。”
无非就是每天加个钟的事,黎听遥努力说服自己,这种事也说不准哪次多哪次少,重要的是眼下先把秦徵应付过去。
拿了大把的出场费,还把活动捅出一个天窗,即使他把工资双倍退回去,他在余生也会感到良心不安。
听他这样讲,秦徵表情微怔,竟然卡壳了一下。
他抢走黎听遥,心里却并没有对这个行为做出具体规划,眼下这个情况就好比天上掉下来一张空白兑奖券,奖品任由他书写。
要怎么样,才可以把这次奖励用到最大化,既可以让自己得到充分的利益,又不至于过分到黎听遥翻脸不认账。
秦徵的呼吸逐渐变得微热,他盯着黎听遥,眼神仿佛在看一块案板上的鱼肉。
他要自己满意,也要黎听遥满意。
极短暂,又极漫长的思考过后,秦徵先吐出了两个字。
“旗袍。”
这个词一出来,他的眼睛里立刻爬上一点红色,妖异的红。
“穿旗袍给我看,换衣服也不许背着我,”
他舔舔干涩的嘴皮,“最后一道拉链我给你拉。”
黎听遥没有任何抗拒地答应了这个要求,虽然他很怀疑秦徵最后是帮他“拉”
拉链,还是帮他“拉”
拉链。
“校服,穿你高中的那套,”
秦徵嗓音沉缓,刚说完又反悔,“不,穿我高中那套。”
黎听遥用眼神骂了他一句变态,又应下:“好。”
“衬衫和短裙,不是那种学生气的。”
秦徵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