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煦……你够了没有?”
“没有!真想就这么干死你!你就再也不能将我推给旁人!”
陶煦状若癫狂,爱到极致便扭曲了面目。
凡事都有个度,乐极生悲,爱极若狂。被发情期冲昏头脑的陶煦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说!你下次还敢不敢将我推给旁人了!你错了没有?”
“我……没有……”
没有将你推给旁人!温俨的喉咙干渴,火辣辣地疼,还来不及把话说完,尾音便被陶煦给击碎了,只发出一些零碎的气音。
陶煦的低吼在他耳边响起,“你觉得自己没错!那我是不是应该接受你的美意!”
“阿煦!你到底……到底在说什么?我……我何时将你推给旁人了!”
温俨第一次恨不得狠狠地敲打陶煦一顿,没想到发情期的他竟然会是这般无理取闹的德行。说话颠三倒四,也不容他解释,还满口的污言秽语,这些他都容忍了,关键是还换着花样地折腾他,害得他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你自己做过的事都不记得了?还是装傻?若是我真和蓝依……你是不是就有借口离开我了!”
陶煦说着说着还委屈上了,转到温俨身前,气鼓鼓地盯着他。
“蓝依?”
温俨心中惶惑,“你到底是何意?”
陶煦抿了抿唇,有些羞愤,想到自己好歹也是统一妖界的妖王了,居然还差点被一个丫头片子霸王硬上弓,就觉得自己的脸都要丢光了。否则他也不会走投无路到将一块瓷片作为凶器。
“今日你离开寝殿后,蓝依就来了,说是你让她来……来代替你,给我侍寝的!”
“什么?!”
稳重如温俨此刻也不禁怒从中来,语气冷厉道:
“她满口胡言,我何时让她来的!”
见温俨动了怒,陶煦心里莫名开始慌张,道:“那你为何迟迟没有回来?”
温俨想起了青依将他唤出寝殿之事,前因后果一捋,明白过来他这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而阿煦也中了蓝依的离间计,认为是自己将蓝依送到他身边的,温俨怒道:
“我没有让蓝依来给你侍寝!”
说完这句话,他感觉喉咙更难受了,喉结艰难地滑动着,疲惫地低下头去,心情也很是悲愤和沮丧,
“俨之……”
陶煦连忙将筑灵锁撤下横梁,将温俨抱进怀中,又哭又笑,活像个顽劣地孩童般,又将脸凑到温俨唇边,“那俨之亲亲我就信!”
温俨无可奈何,忍着甩他一巴掌的冲动,在他脸上落下一吻。
陶煦得偿所愿,笑地跟个二傻子似得,抱着温俨发疯似得在浴池里游了好几圈。
最后终于回到了寝殿,又压着温俨要了许久,等陶煦清醒过来时,已经是三日后了。
他看着躺在身边陷入昏睡的温俨,迟迟回不过神来,温俨已经被他蹂躏地面无人色,不忍直睹,特别是他双腕
的一圈圈血痕,此时已经红仲了。
记忆慢慢回溯,陶煦恼恨地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我到底在做什么!”
他解了筑灵锁,怀着满腔愧疚为温俨疗伤,温俨无意识地皱起了眉头,陶煦想起来了,温俨这根本不是沉睡,而是昏迷状态。
正此时,一只灵蝶停在了他指尖,是飞絮传书,而且观其色泽,是三日前就传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