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宁:“……”
她理屈,由着谢蕴笑话。这么大一件事,谢蕴筹谋,并不简单,打伤荣安,让女帝相信这件事……她顿了顿,问道:“是你烧灵堂,还是陛下烧灵堂?”
“你个傻子,我烧灵堂做甚?”
谢蕴扶额,拿手拍了拍她的脑门,“重新想。”
谢昭宁看了看她神情,眉眼间带了几分无奈。
谢昭宁问:“陛下令你去烧了灵堂?”
“你可真高看我了,这等不要脸的事情,陛下怎么会让我知道。”
谢蕴低叹一声,“你以为我与陛下一丘之貉吗?”
谢昭宁怯怯地点头:“不是吗?”
刚说完,谢蕴抬起她的手腕,张嘴就咬上去。
牙齿磨合着柔嫩的肌肤,谢昭宁疼得一颤,“你轻点咬,这是手、是手啊,不是猪蹄子,啃起来没肉。”
谢蕴气得不轻,“我在你眼里,就是恶人?”
谢昭宁疼得皱眉:“不是。”
“是什么人?”
谢蕴气得头疼。
谢昭宁瑟瑟说:“姑母。”
谢蕴:“……”
不说了,没得说。
谢蕴抬起她另外一只手,照旧咬上去,谢昭宁张了张嘴,“你、你、你,还要回咬一口,该是我回咬一口的。我错了,你在我心里是善人、不是善人,是、是、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谢昭宁一时间想不出更好的词来,只能任着她去咬了。
谢蕴许是也会心疼,到底还是松开她,自己闹了个没趣,气道:“我是伤者。”
谢昭宁:“……”
我信你个鬼。
“我错了。你不是伤者,是我未婚妻。”
她缩着肩膀说了一句,低头看着自己胳膊上的两个压印,低叹一声。
很值。
真的很值。
咬得对。
咬得非常对。
就是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