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飞星:“你抓我尾巴做什么?”
江无昼炸了:“能不能不提尾巴!!”
“为什么不能提尾巴!”
祁飞星得理不饶人:“你没抓我尾巴吗?你不光抓了我的尾巴,还对我的尾巴以及我的人格进行了全方位的羞辱!”
江无昼:“我哪有羞辱你??”
祁飞星:“怀疑我裆里藏雷的不是你吗!”
能言善辩的江无昼破天荒的语塞:“什么藏什么你说话能不能有点素质!我没跟兔子一起共事过,不知道兔耳族除了有耳朵还有尾巴可以吗!”
“怎么了怎么了?”
祁幺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凑过来:“哥你尾巴被人抓啦?”
祁飞星:“”
祁幺幺“嘿”
了一嗓子:“咱妈生前不是反复强调过,摸兔子尾巴的人要么押他去民政局,要么押他去警察局。”
江无昼:“……”
显然江部长哪个局都不想去。
为了将功赎罪,他提出开车送祁家兄妹去警局录口供。
当那辆价值八十几万的豪华悬浮巴尼尼近距离出现在视野中时,祁飞星的右眼皮忽然猛跳了一下。
果不其然,下一秒祁幺幺指着车牌道:“哎哥!这不是你新傍的政府大楼里当官的富婆的车吗!”
“你新傍的政府大楼里当官的富婆?”
江无昼居然完整的将这个又长又拗口的前缀复述了出来,用力扶住车门,“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个人?”
祁飞星被他挡住去路,咬牙切齿,“祁幺幺我要跟你断绝兄妹关系!”
八十万的车其容量也是天赋异禀,车厢里有两排客座,为了表达断绝关系的决心,祁飞星毅然决然的把祁幺幺丢在了最后一排,小兔子委屈巴拉的也不敢说话,耷拉着脑袋在那儿掰手指头。祁飞星则坐上副驾驶座,跟祁幺幺保持最远距离,臭着一张脸拉上门。
“我都没生气你生什么气?”
江无昼扫描虹膜,将车倒出车位。
“你不生气?”
祁飞星侧目横了他一眼。
“跟你要是样样都生气,那早就气死了。”
江无昼说。
“”
祁飞星撇撇嘴,一手托腮,倚着车窗看向窗外。
“我承认,我打小是不爱读书。”
他低声说:“但我考银卫军绝对不是因为我没得选。”
祁幺幺一直在后面竖着耳朵听他们说话,见缝插针的想给亲哥讨个好,“是啊是啊,我哥考银卫军编制前一周天天熬通宵呢!就是为了恶补政治文化课!”
“谁说我天天熬通宵了!”
祁飞星扭头瞪她:“我明明随便看看就考了90分!”
祁幺幺:“我还是不说话了。”
江无昼扬了扬唇角。
“那是因为什么?”
他问。
“因为开星舰很酷啊,而且……”
祁飞星皱了皱眉:“我不想有一天大难临头了我妹只能等着别人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