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初说。
“不用了,你陪陪我吧。”
“我不是药,留下来干什么?”
恭悦希目光闪烁,“可对于我来说,你就是药。”
“是药三分毒,你还是靠自身免疫力吧。”
顾凛初平淡道。
……
恭悦希还是拉住了他,“那你明天陪我去外面逛一逛好吗?”
顾凛初静静敛眉,没有回答。
“最近一直在处理工作,看看风景,也许我的心情能好一点。”
恭悦希请求道。
顾凛初点头,“好,你先休息。”
那天给白枫锦的领带都没来得及结账,安卉新觉得挺对不起他的,于是后面给他转了一笔钱。
但他没收,退还了回来。
——“就当欠我个人情。”
还欠?
这种东西频繁累积,剪不断理还乱,怎么还得清?
于是安卉新当即否决,“我再请你吃顿饭。”
“没空。”
“……”
“我送你个礼物吧,手表怎么样?”
这已经是安卉新能想到的最适合的东西了——她手上的几千块钱虽然买不到太好的,但也不会太差。
但对面一句话就给她堵死了,“我哥就爱收集这东西,家柜子里的,我就算长八只手也戴不过来。”
“……那我怎么才能给你花点钱?”
安卉新直说。
“你想包我?”
“可惜了,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安卉新说不过他,气得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顾凛初的话影响了,安卉新现在越来越觉得白枫锦不对劲。
他好像在不断地接近她,而且带着一种奇怪的目的性。
天亮以后,恭悦希又休息了两个小时,和顾凛初一起出了酒店。
M国,顾凛初来过不止一次,所以几乎是没有一点热情。
但恭悦希却一直表现得很兴奋。
她买了一大堆衣服鞋子,最后还在一家运动服装专卖店,为顾凛初看上了一件衣服。
“不错,包起来吧。”
顾凛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