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拦着你想。”
江怡说完转过身背对着白桁。
白桁手臂用力将江怡抱在怀里,大长腿压在她的腿上,让她动弹不得。
外面传来敲门声,江怡挣扎了两下,白桁不肯松开。
“夫人,白恩小少爷晕倒了。”
外面的仆人道。
江怡一听皱了皱眉,她不是很得意白恩这个人,打老婆算什么能耐,但是现在晕倒了,她又不得不去看看。
白桁不让江怡起来,他大声道:“抬回院子,让医生过去看看。”
说完,他亲了亲怀里的小丫头。
等人走了,白桁小声道:“宝贝,有些事情,没必要亲自去管。”
说着他翻身,压在她的身上。
江怡红着小脸,本来她也不想管,但是,这大白天的,她还没洗澡,他就一副等不及的样子。
白桁在江怡的脖颈上亲着,大手扯掉自己的领带,他懒得一颗一颗的解扣子,结果被江怡按住了手。
“着急也不行,我不喜欢白天。”
江怡气息不稳道,她喜欢关灯后,什么都看不见。这样就不会害羞。
白桁起身,将床上的帘子放了下来,以前他觉得床幔多余,现在派上用场了。
江怡捂着白桁的嘴:“你别混啊,说不行,就是不行。”
白桁手撑着床,看着江怡,一副受伤的表情。
江怡看向别处,不跟他对视:“你要是不听话,我今天就去隔壁睡。”
“听话,怎么不听话了。”
白桁起身,拉着江怡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
江怡红着小脸。
“干点正事,我得去看看江木,今天还没去呢。”
江怡说着收回手准备起身。
江木受了这么重的伤,之前在医院就算了,路远而且还危险,现在人都在白家了,还不去看,就说不过去了。
白桁躺在床上说了声“好”
,然后拽过被子盖在身上。
江怡亲了亲白桁,整天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弄得好像,她虐待他似的。
此时江木躺在床上,手上还挂着点滴,另一手夹着烟,沈图坐在一旁低着头。
“我说,你别一天天垂头丧气的,跟我欠你钱似的。”
江木吐了口烟,这人,什么毛病,整天哭丧着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死了。
沈图抬起头看你这江木,想说些安慰的话,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江木弹了弹烟灰:“我本来也没打算跟谁结婚,更不可能生孩子,以后咱俩啪可就省事了,套都不用戴了。”
“你他妈。。。”
沈图把接下来的话又憋了回去:“以后只能跟我,我这话就说一遍。”
江木一撇嘴:“你做梦,你八百个,我就你一个,我他妈也太吃亏了。”
沈图将江木手里的烟掐灭扔在了地上:“我以后也就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