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就哼了一声,“娘,这话你可别再说了,姐和大聪都没错,干嘛要把错都揽到咱自己个身上啊,要是她有个好歹,咱们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陈氏听得直摇头,“你个丫头片子,这嘴咋啥都敢说哪,她好歹是你爹的亲娘,你的阿婆,是个长辈,什么好歹不好歹的话,也是你能说的”
兰子就不吭声了,但嘴巴依旧高高的撅着,她是不想让陈氏气恼,并不代表就认可了陈氏的意思。
箫玉看到就说了,“兰子,娘的话你得听,娘也就在咱们跟前唠两句,再说了,娘就算不说,东院也会有人说阿婆是被我和大聪给气的。”
听了箫玉的话,兰子才眉眼舒展开了。
吃完了饭,天也就黑透了,陈氏心疼箫玉起的早,就催促箫玉赶紧睡,于是,箫玉给大聪洗了脚,自己也洗漱好就脱了衣服躺在被窝里,依旧给大聪讲故事,唱着歌曲送大聪入眠。
等到大聪睡后,她就拿了剪刀把纸裁好,装订成册子,做好了与之前一模一样的账本,里面的内容也大致相同,只是大聪收了多少鸡蛋,抓了多少条曲鳝,她还真的不知道,只能等到第二日让大聪来完善这些内容了,她就把新账本放在了大聪的炕头,然后睡了。
一夜无话,箫玉不用早起,她还是天一亮就自然醒了,再也睡不下去,因为,她的小萌弟大聪早就不在炕上了,一同不见的还有那本账册。
她起床出了屋要去解手,解手的地方就在堂屋的东边夹道里,再往东就是东院的山墙。
她刚走到陈氏那屋的窗台下,就听到了陈氏的声音,“你起来啦,锅里盖着热饭菜呢,就等你了。”
“啊,我知道了娘。”
箫玉解完手就去洗漱,刻意靠墙站了一会儿,除了不知谁在院子里踢踏踢踏的走路声响,再没听到别的任何动静。
然后吃完饭,她就拿着铁锨去了竹林,看到马傻头正挥着手里的铁锨正干的起劲儿,就走了过去,“马伯,这么干你累不活不着急,慢慢来呗,大牛哥呢”
马傻头看到箫玉来了,才停下手里的活计,“嘿嘿,金玉来啦这点活,累啥看到这满林子的东西,我恨不得一口气都给它们从地下都挖出来,金玉这满林子的银子你就不急”
他并没有对箫玉说出郭大牛在哪里。
“不急,再说了,急有啥用。”
箫玉不是不急,她是要给恒香酒楼足够的面子,毕竟她手里的第一桶金就是从刘掌柜那里赚来的,她上次在镇上让六子转告刘掌柜,等到最迟今日天黑前,若是还下不定主意,就把配方卖给别家。
正说话间,萧玉就抡起了铁锨,可还没下土呢,就听到大聪大老远的喊,“大姐,来客了。”
这个时候一般都是刚吃完早饭没多一会儿,就算来了亲戚也不该这么早,能是谁呢箫玉答应了一声,就往回走。
“大聪,今儿个大牛哥没来上工”
箫玉拉着大聪的手边走边问。
“来啦,都是老早就来啦,我本子上都记着呢。”
“哦”
刚拐过院墙拐角就看到一辆半旧马车停在她家门口,车夫正在侍弄牲口。
她还没进院门,就听到里面传出来兰子和陈氏,以及另外一个妇人的惊呼,随即伴随着传来碗碟破碎的声音。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