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很快便站出来一个刺史对着唐宁拱手说道。
“殿下。”
“请恕微臣无礼。”
“虽然车尔臣与乌达奇所言,确实有冒犯到殿下的地方,但是微臣等不得不承认,他们所言的确有几分道理,微臣等也确实为此十分担忧。”
“各州眼下并非全是城廓,而且即便是有城郭之城,也不似王城这般坚固。”
“西凉王城单是城墙就高达四丈,莫说是抵挡住区区的呼揭马匪,即便是北莽或吐蕃国兵临城下,恐怕最后也只能是无功而返啊。”
“此外更加要紧的是,百姓们会因此而举家逃离,届时,城将不城,国将不国呀!”
“所以……殿下应该明白微臣的意思。”
呵呵呵……
说话之人说到最后的时候,使劲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脸。
唐宁朝那人点了点头,并没有生气或责怪的意思。
“诸位。”
“本王完全理解你们的担忧,但本王要对诸位说的是,不需要为此事而忧心忡忡。”
“第一,凡有举家搬迁者,诸位无须阻拦,只需张贴出布告,凡是选择留下者,免除一切不合理的苛捐杂税,只保留基本的合理税收。”
“第二,凡有听从康师望调令者,诸位同样无须阻拦,同样张贴出布告,凡是选择继续留任者,月俸由原来的二两五钱,增加至三两五钱,并且统一配这种冬装军服和棉被。”
唐宁抬手指了指车尔臣和乌达奇身上穿着的六五式冬季军服。
刹那间。
在场所有各州刺史都被唐宁这两个命令惊得瞠目结舌。
什么?!
“免除一切苛捐杂税?!”
“饷银增加至三两五钱?!”
“统一配冬季军服和棉被?!”
“这……这得多少银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