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才说了一半,顾斯尔没由来涌现一股狂躁,连忙吃了颗药片压制情绪,对她失了兴趣。
“滚!”
面对这个喜怒无常的疯狗,孟莺没再惹他。
她痛快地拿钱离开。
走路的姿势着实有些不太雅观。
不过这里的人都见怪不怪了。
孟莺一走,连带着她身上的香味也都散去了。
顾斯尔盯着桌子上泛起盈盈水光的钻石,略微出神。
似乎变得不一样了。
这几颗钻石变得更漂亮了。
。。
那晚确实是伤着了。
孟莺回去一晚上都没睡好。
第二天下午,她去医院挂了妇科看伤。
女医生:“稍微有点撕裂,问题不大,开点药就行。”
从检查室离开,孟莺按照药单去取药。
随之不久,她又孤身一人离开医院。
楼上,顾斯行站在窗前,看见了她孤单离去的身影。
直至她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当中,他才拿起座机,打了医院的内部电话:“把刚刚挂号名字是孟莺的病历检查单给我。”
不一会。
顾斯行的电脑上有了孟莺的检查单。
他看见单子上书写的病状,骤然握紧了手里的钢笔。
她这些天可真是没少‘赚钱’啊!
她遇上困难,宁愿找别的男人,被别的男人羞辱,也不来求他。
是该说她有志气呢,还是真的恨上他了?
都伤着了呢。
真好啊。
顾斯行心底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气。
偏偏这时,他养的小夜莺又啾啾啾地叫个没完没了。
好似在骂他!
。。
整个沪市的三代四代圈子,除了认识顾斯行和顾斯尔这哥俩外,孟莺对于其他人都不熟,也就不敢贸然去‘做生意’。
而顾斯尔那边又一直没再回过她消息。
她急着赚钱,只好白天上课,晚上来伯爵出夜场兼职。
她颜值高,身材好,学历也够格,在一众小姐里极为出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