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铮则迅走上前,随手合上了房门。
“殿下不是说过,不愿和臣做一对相看两厌的夫妻。
既如此,有什么话,还是尽早说明白的好。”
“那你为何,跑去书房就没了踪影?可是有意羞辱本宫?”
“臣绝无此意!只是,臣饮酒归来,又身中药效。恐怕言行有失,会冒犯到殿下,这才去了书房。”
“臣并非刻意冷落殿下,更不敢有羞辱之心。还请殿下明鉴!”
“哼。”
魏玺烟眸光冷淡地扫过他的脸,抱着手臂转身向内室走去。
地上还留有大小不一的碎瓷片,虞铮立时便让人进来清扫。
“将军觉得,本宫的容貌如何?”
“殿下的容貌……自然是极美的。”
虞铮现他找不出别的词去夸。
魏玺烟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人嘛,总是爱听好听话的。
虽然听上去俗气了些。
“将军之前饮下的酒,药劲可是过去了?”
“臣,臣怕冒犯了殿下,便用内力化去了。”
“那不如我们,再饮一瓢?”
坐在团席上的魏玺烟忽然站起身来。
“万万不可!”
虞铮出言阻止了她。
“那酒的药力太烈,殿下若没有深厚的内功,喝下去极易伤身。”
“那你喝。”
她笑得像只狐狸,偷偷藏着一肚子坏水。
虞铮何尝猜不出她的心思,魏玺烟不过是想看他的笑话。
“有殿下在,臣即便不作那瓢饮,也多的是兴致。”
而且他若是再喝下那药酒,只怕殿下也受不住。
说完,他一把将身前的女子横抱起来,朝榻前走去。
魏玺烟双手揽着他的肩膀,脸颊逐渐变得绯红。
没有哪个正常的女人不想被夫婿温柔以待。
若是能好好圆房,她自然不想如前世那般,被他用粗暴的动作肆意蹂躏。
“将军可要本宫替你解衣?”
“殿下今晚不是命臣来侍寝?既然是臣来侍寝,更衣解带便无需殿下代劳了。”
这一次,魏玺烟也是说让他“侍寝”
,但男人的反应却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