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徐乐年不再想给王之载说话的机会,让他继续纠缠下去,于是果断催问寇幽。
“小子是得到跟着小子的宋西亭宋捕快提醒后才恍然大悟的。”
寇幽回答道。
“宋西亭?”
徐乐年听到说的名字后一时间没有想起来他说的是谁。
“宋憨子?”
反倒是侍郎王之载一下子反应过来直接叫出“宋憨子”
三个字,徐乐年这才反应过来“宋西亭”
是宋憨子的本名。
“正是!”
寇幽在众人一副不相信的目光中肯定道:“是宋捕快先发现王大人当时咳嗽的样子是被呛住了,而不是如病三郎那般。”
“嘿!没想到那憨子有的时候还挺聪明的!”
侍郎王之载诧异道:“你们两个废物看看!一个憨子都比你们聪明!!!能看出本侍郎只是被呛到了,你们两个连他都不如”
王之载说的宫、吴二人一阵尴尬,但是宫琼玉心里多有不服。
当时那种情况一般人哪里能分清咳嗽到底是生病了还是呛到了呢?也就只有宋憨子那种一根筋的家伙才会注意这种事情。
而且你王之载王侍郎被病三郎陷害了只是你倒霉,与我等何干?任是其他人顶着病三郎的容貌,我等也是要抓他的!宫琼玉心里想着。
“王大人认识憨爷?”
寇幽确实发现王之载话里对宋憨子的语气有异,疑惑道。
“那还真是认识。”
王之载有点尴尬,“我和那憨子家里是世交,他老子和我家老子是同窗”
“嘿!原来如此!前后因果,本侍郎已经知道了!”
王之载傲然道:“这么说来,本侍郎还要去谢谢宋西亭那憨子!”
“真是山水轮流转,本侍郎竟然有一天沦落到要靠他宋憨子救场”
王之载有点尴尬地自嘲起来,就凭宋憨子那脑袋居然能看出来自己是呛到了然后发现自己不是病三郎?王之载脸上略带憾憾之色。
“不说宋西亭那憨子了!”
王之载正色道:“待哪天得空,我去他老子那里道谢去!让我去谢那个憨子?我王之载可丢不起那人!”
“这事情本侍郎我要是做了!本侍郎可没脸面对朝中的大小同僚了!”
听到这话后,寇幽眉头皱起来,他倒觉得宋憨子没有外表那么不堪。宋憨子还是有些机智的。
接着寇幽继续听王之载说道:“看寇幽小兄弟你的样子,应该是没用了早膳就过来了吧?”
“正好,本侍郎被折腾了一夜,也没有用了早膳,不如你我二人先去用了早膳可好?”
说着侍郎王之载不由分说地扯着寇幽的衣袖便走。
走时还不忘回头对京兆尹徐乐年说道:“徐大人,本侍郎今日与这位扬州来的寇幽小哥儿一见如故。”
“便为他向你告个假,把这位寇幽小哥儿借我一借可好?!”
王之载看似嘴上问着京兆尹徐大人,实则是知会徐乐年,他要带走寇幽。
徐乐年之前让手下人误抓了王之载。
现在理亏,又怕王之载继续在这里胡闹下去。
于是他点头示意寇幽,他准许了。
不过,就在二人要迈出后堂的时候,徐乐年突然想起一件事,朝着寇幽叮嘱一番:
“昨夜里周相国曾遣人来问病三郎一案相关事宜。寇幽啊你昨日立功不少,若不是让病三郎逃了,此番这案子已经结了。”
“如今却出了差错,本官要向周相国那里请罪去。待你和王侍郎用了早膳后,随我入内城一同拜见周相国,把昨日里的事情和本官一同禀报周相国。”
徐乐年苦恼了一下道。
“行了行了!徐大人真是啰嗦,我只借寇幽小哥儿一个早晨便是!用了早膳就放他回来,耽误不得徐大人你的事情。”
王之载不耐道。
只不过王之载和徐乐年都没有注意到,当徐乐年说到让寇幽随他一同拜见周相国的时候,寇幽的手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眼睛也一下子睁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