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凝看了这么长时间,觉得这个郑凭还是有点骨气的,于是开口问大家。
惠子听见白萱凝说话,心里顿时紧张,悄悄对白萱凝说道:“你要是敢说,我就将你舌头割掉。”
白萱凝笑了,继续说道:“他们就是东……”
,话还没有说完,惠子一只手就掐住了白萱凝的咽喉,狠狠地说道:“你再说一个字,我就掐死你,不信你试试。”
就在此时,后面一个身影走了进来,轻声说道:“惠子小姐,别来无恙。”
惠子一看,是韩继雄。当时韩继雄受叶灵托付,对惠子进行照顾,他们一路上走走停停,不是玩耍就是赶路,自然增进了不少感情。
惠子看着韩继雄,掐着白萱凝的手松了一下,这才让白萱凝踹了口气。惠子对韩继雄说道:“我已经放过你们一次了,你们为什么还要跟我作对。”
韩继雄道:“因为你们是外族,守土是我们的责任,守护武林更是我们的义务。你们不该来的。”
惠子的手离开了白萱凝的喉咙,她哽咽了一下,说道:“不要让我再看看你们两个。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不能保证不会对你下杀手。”
说着带人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看见前面有一块石头,惠子右手轻轻一劈,石头就四分五裂开了。这一幕着实让韩继雄和白萱凝感叹不已。以前只觉得惠子心机深沉,现在看来,竟然还是个武林高手。所以说,人确实是不能凭借外表来分辨好人坏人的,因为这个世界上,有时候好人杀的人往往比坏人杀的人还要多。
惠子走后,白萱凝将当时比武场的情况对大家做了说明,大家义愤填膺。突然郑凭问贾莘道:“大师兄,你这么处心积虑的帮助她,难道你也是东瀛人不成。”
贾莘道:“我被逼无奈啊,我要是不答应他,师傅就会有危险。你让我怎么办。”
郑凭道:“作为师兄弟,你为了师傅这么做,我们不怪你。”
这时韩继雄、白萱凝与大家商量着救人的办法。韩继雄道:“攻打也容易,我们现在就是等援兵到来,然后发动攻击,一战而破。”
白萱凝道:“你们忘记了一件事。现在他们全部身中剧毒,就算攻了进去,他们也不是那么容易走出来的。到时候万一他们鱼死网破,放一把火,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众人觉得有理。白萱凝继续说道:“所以,最好就是能够在攻击之前为他们解毒。”
郑凭道:“这可不好办啊。”
白萱凝道:“我倒是有个办法。”
众人询问,白萱凝道:“找个人将我送进去,和他们关在一起。这样我就可以为他们解毒了。”
韩继雄连连摇头,道:“不行,我不同意。这样去太危险了。万一他们要将你直接杀了怎么办。”
白萱凝道:“那就找一个不让他们杀的理由。我觉得惠子小姐,倒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或许可以从他哪里找突破口。”
然后白萱凝将自己的计划给众人说了一番,但是韩继雄依旧有些担心,白萱凝道:“放心,只要你那边不出意外,我就不会有事。”
五日后,上官府,川田四郎和惠子在商量事情,有人来报说:“有人带给惠子一封信。”
惠子叫呈上,只见上面写着:一路的芬芳,不知道够不够看,曾经的情缘,难道真的说散就散,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那一股烟尘,迷失了你的双眼,我看着你渐渐地转变,痛苦,涌在心间,我不停的呼喊,不知道能否再续前缘,纸短情长,我在断桥上,等你来见。韩继雄落笔
惠子看着,眼眶有些湿润,对川田四郎道:“女儿有点不适,想要出去走走。”
川田四郎点头答应。惠子走后不久,一个人来报,说抓住了一个人,说自己是武林盟主上官鸿。川田四郎一惊:“什么,带进来。”
不多时,将那人带到,只见那人满脸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头发遮住了脸,看见川田四郎大喊道:“我是……武林……林盟主,你还不……跪下,打你……板子。”
川田四郎笑道:“这不一个疯子么。这种事情也用的着大呼小叫。赶走就是了。”
刚要被赶出去,川田四郎又叫住了:“先关起来,这事有蹊跷,调查一下再说。”
那人就将这个疯子关进了地牢中。
再说韩继雄约惠子在断桥见面。惠子来到断桥,看见韩继雄,问道“我不相信你约我过来只是为了看风景。”
韩继雄道:“我来只是想说一声,这个地方不适合你们,如果你们是以求教的心态来到这里,我们欢迎,但是要想统治整个中土,我想你们没有这个能力,就算是一时得手,后面也会有灭顶之灾的。”
惠子道:“我能有什么办法,你以为我想这样么。我们的国主以我们全族人性命进行要挟,让父亲在这里挑起事端,然后趁机对中土进行侵占。再加上有好战派推波助澜,我们能怎么办。”
韩继雄这才知道惠子这么做的原因,说道:“我知道这一切,你是无辜的,你也没有杀过我们一个人,但是如果你能劝你的父亲放弃这种想法,你们的事情,我们会想办法解决。”
“解决,怎么解决,我和父亲全部自杀,还是让国主杀掉我们的亲人。”
惠子哭了。韩继雄怒道:“亲人,你以为只有你有亲人么。你父亲和秦无声杀的这些人,他们那个没有亲人,本来原本一片祥和的武林,被你们弄得血腥四起。你们很快会为这些付出代价的。”
说着,韩继雄离开了,只留下惠子一个人在傻傻的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的游客。
不多时,一个人过来告诉惠子,地牢里面刚被关进了一个疯子。惠子觉得有点不对劲,于是来到了地牢。此时秦无声也得到了讯息,早一步来到了地牢。秦无声看着眼前这个疯子,总觉得有些眼熟,伸手准备抓起他的头发自己看看,被惠子叫住:“秦大侠在地牢里还有兴趣搞这些。”
秦无声将手缩了回去,说道:“我只是觉得她有点眼熟。”
惠子道:“这是我抓的人,怎么,还要知会秦叔叔一声么。要不今晚我把他送到秦叔叔床上去。”
秦无声有些尴尬,走了出去。惠子静静地看着这个疯子,显然他知道了这个疯子是谁,但是她没有说破,便走出来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