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琛擦着头问道。
苏辞镜打开汤盅的盖子,递给纪昙一把瓷白小勺,点点头,“明天留在房间休息一天应该差不多。”
燕琛出来仿佛就是为了接杯水,见纪昙已经喝上姜汤,颔道:“明天不用太急,下午才出,你可以上午陪着他,我回房间了。”
苏辞镜再次点点头,“麻烦燕总。”
姜汤的量不多,纪昙慢吞吞喝着,复暖的胃放松舒缓着纪昙被冷风吹透的身体,舌头起了抗议。
纪昙蹙眉道:“有姜味。”
苏辞镜好笑地摸了摸纪昙的脸,“哪有姜汤不放姜的。”
“味道很大。”
纪昙舀起一勺喂给苏辞镜,“你尝尝。”
苏辞镜没办法,低头喝了口。
红糖的甜已经压过姜的大部分辛辣,苏辞镜尝着姜味已经很浅了。
纪昙非说有。
“等下,我去朝燕总要块蜂蜜糖。”
苏辞镜贴了贴纪昙的眉心,无奈道:“你的小舌头怎么这么灵。”
苏辞镜起身重新敲开燕琛的门。
燕琛听完后,去行李箱拿出一罐家里做好的柠檬蜂蜜糖块给苏辞镜,“放一块就够了,晚上吃糖太多会咳嗽。”
苏辞镜再次道了谢,回到客厅给纪昙的姜汤里多加了块糖。
“怎么不喝?”
苏辞镜见纪昙迟迟未动的手询问道:“是不是累了,我喂宝宝喝好不好?”
客厅电视上播放着未来几天可能会出现暴雨,让市民注意出行安全。
纪昙摇头拒绝苏辞镜喂过来姜汤,“你手机又来电话了。”
苏辞镜愣了下,下意识看了眼同样放在客几的手机。
纪昙突然抱住苏辞镜,“你不要再给你爸爸钱了,行不行?他还会再要的,赌博是个无底洞,你有多少钱都会被他输光的。”
苏辞镜叹了口气,放下姜汤,反手搂住纪昙。
苏辞镜嗓子干了干,“他未必是朝我要钱,他已经很久没向我要过钱了。”
纪昙根本不信,纪昙不明白为什么苏辞镜父亲每次向苏辞镜要钱,苏辞镜都会给。
父母亲情固然重要,但是阻止他们跌入深渊才是正确的方法,而不是一味地给钱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