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抒看看便知晓了”
。
傅怀渊拿起梳妆桌案上的黛给程锦抒描眉,不一会儿,女子的远山黛已经初具雏形,程锦抒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对傅怀渊的技艺很是满意。
“长离,你还有这技艺呢,你都给谁画过”
?程锦抒变脸,佯装生气。
“只给你描过,仅有你一人”
。
程锦抒这才嘴角溢出笑意,“你给我选一个簪吧”
。
傅怀渊看向那个被自己装满的妆匣,这么些簪子,终于有人戴了,傅怀渊将最靠边的白玉海棠簪拿出来,“戴这个吧”
。
程锦抒也很喜欢这支,很特别,颜色透亮,一看就是极好的,“嗯,好”
。
程锦抒与傅怀渊出来时,膳食已经摆放在桌子上了,傅怀渊将程锦抒牵过去落座。
许是傅怀渊特意嘱咐了,今日的菜都是些辣食,程锦抒是肉眼可见的开心,还没坐好就拿起筷子去夹碟子里的菜,傅怀渊替她理了下袖子。
“你才好,少吃些辣食”
,傅怀渊都有些后悔给她准备这些了。
众人看着皇上这副拿娘娘没办法的样子都忍俊不禁。
傅怀渊摇摇头,嘴角含笑,给她舀了一碗素鲜汤在一旁凉着。
“用完早膳去紫宸殿陪我吧”
?
众人看到皇上怎么有种求宠幸的样子,想想就后背凉,更恐怖的是娘娘还拒绝皇上了,站在旁边的宫婢有些冒冷汗了。
“不去”
,程锦抒将一口菜咽下,差点呛到。
“你慢些,我在这陪你也行”
,傅怀渊将手放在程锦抒的后背,替她顺气。
“不用,你要不就在此处批奏折等我,我要去收拾吴氏”
,程锦抒说话丝毫没有避讳,她也不需要避讳。
傅怀渊摸摸她的头,语气似是能掐的出水来,“好,那你玩的开心,有事就派人通知我”
。
用完饭后,众人都出去了,屋内就剩下这两人,这次早膳,让第一次服侍程锦抒的内监宫婢都惊的嘴都合不拢,原来东宫的人却习以为常,他们表示已经习惯了。
其实程锦抒刚刚就想问傅怀渊,还是忍住了,如今时机正好。
程锦抒握着傅怀渊准备拿起朱笔的手,傅怀渊顿住,看向程锦抒,“怎么了,阿抒,是又想我陪你了”
?
“不是,我想问你,之前是谁害我坠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