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没……”
闫季柏看着院门口抱臂笑看他的叶以舒,挠挠脸,“我没干什么坏事。”
戚燕脚步轻快地走到叶以舒后面,低声道:“有情况。”
“哦,我说你干坏事了吗?”
叶以舒招呼几人吃饭,桌旁,宋枕锦立在旁边。见他们来,拉开凳子入座。
“聊什么呢?”
宋枕锦问。
“师父。”
小舟跟戚燕叫。萧缘跟在他俩身边,见到宋枕锦叫了一声“叔”
。
叶以舒不管他在外面搞什么,别犯事儿就行。
盛了饭,他道:“白家那哥儿已经回来了,你最近几日可有空,该去见见。”
这都半年前的事,要不是那哥儿没空,也不会拖到现在。
闫季柏却支支吾吾。
叶以舒皱眉:“你想反悔了?”
“不是!”
闫季柏快语道,“我已经见过了。”
“见过?他先前一直在北地,你俩怎……你俩在北地见过了?”
叶以舒看闫季柏微红的脸,瞬间笑了出来。
原来如此。
“那里这几日不见人就是找那哥儿去了?”
“也就偶尔一面。”
叶以舒一看他这表情就是有意,便问:“既然喜欢,可要我让张媒婆去提亲?”
“行。”
一桌人都诧异看向他。
这么干脆?
谁当初为了萧缘他爹喝得烂醉如泥,才多久就变心了?
戚燕心里嘀咕:果然阿姐说,男人都是一个样,说变心就变心。
叶以舒随口一提,他既然答应,态度便也慎重起来。
“成亲可不是儿戏。”
闫季柏放下筷子,双手握拳放在膝上,他道:“我并未儿戏,我想好了的。”
叶以舒点头。
他本以为还得等一段时间闫季柏才能成,现在看来还是他预料得晚了。他忽然对白家那哥儿生了几分好奇,何不看看去?
几日后,府中贴了告示,将疫病一事说清。
叶以舒也收到了县里报平安的信。
他便找了媒人,选了个合适的日子,与宋枕锦一起登了白家的门。
白家生意做得不算大,做些瓷器、茶叶的生意。他家不在西街,在东边位置。
媒人带着他们去时,时辰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