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二去,转眼就是一旬过去。
豆苗放假归家,帮着叶以舒在搓汤圆。
他两个手沾了糯米粉,从早上搓到现在,手上熟练,但眼神已经麻木了。
叶以舒看着他笑道:“叫你去休息休息。”
“不去。”
他要给之前没干的活儿补回来。
宋枕锦今日不坐堂,在家帮着叶以舒熬红糖。
没法子,这东西要买的话价钱贵,他们做这酒酿圆子生意太好,已经快过鸡汤饭了。
单买红糖太贵,还不如自个儿做。辛苦是辛苦,但做一次够用半个月,做得越多越剩钱。
到现在,甚至有客人都问他家红糖卖不卖。无疑是品质太好,有客人吃过几次就盯上了。
叶以舒正好趁机打广告,说年底的时候可能会做出来卖。不过怕有以为,他没敢把话说得太死。
家里这会儿三个人都在干活,院儿里全是香甜的甘蔗汁味。
“有人吗?叶老板在吗?”
有人敲门,豆苗看向正在榨汁的叶以舒。
叶以舒道:“来了。”
他将门一打开,就见豆苗夫子的邻居肖世延气喘吁吁地立在门前。瞧着他眼下青黑,面露苦色,一看就是出了什么事儿。
豆苗看来,见了人忙起身行了个礼道:“肖伯伯,圆柏怎么样了?”
叶以舒一惊,原是生病了。
怪不得,最近这些时日都没见小孩来过早市。
肖世延一听,眼眶红。
他拱手,飞快道:“冒昧打扰,实在是迫不得已。我家小儿近来感染风寒,几次不好,这会儿念着叶老板家的酒酿圆子,这才登门。”
叶以舒一听,马上端起豆苗搓的那些个圆子就进厨房。
宋枕锦将人迎进来,道:“几日了?”
“十日。”
“对,圆柏病了很久了。夫子都念他没去学堂。”
豆苗也焦急道。
“没看大夫?”
“看、看了。”
肖世延声音颤抖,突然捂住脸,泣不成声。
豆苗一看,瞬间慌了。他急切问:“肖伯伯,圆柏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