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之后,她便生了场病,高烧不退。
休养了好些时日才见好转,那日徐珩给她披的绯色仙鹤袍她仔细清洗熏香,装入盒中,亲自上门送还。
当然,不止归还官袍。
书房内,书籍散乱一地,折子歪歪斜斜堆着,香炉袅袅青烟升腾如云似雾。
姜亦绵脸色苍白被放置在处理公务的案桌上。
衣领微微敞开,一截如玉的白很是晃人眼,看得人喉咙发紧。
徐珩跪坐着,仰头看她,嗓音带着别样沙哑的低磁。
“我竟不知,绵绵还会跳舞?”
“我没学过,那不算舞。”
姜亦绵脸色苍白,耳朵却泛着不正常的红,眼尾的泪痣十分扎眼。
“以后只能跳给我一个人看。”
他答非所问,站起身来,高她半个身子,男性侵略性的压迫感让她呼吸一紧。
轮到她仰头才能与他对视,一双含情桃花眼水汪汪的格外勾人,领口下一抹滢白柔软呼之欲出。
徐珩凝眸,喉头滚动,手指发紧的撑在案桌两侧,倾身。
“绵绵好诱人……”
“想。”
他嗓音沙哑,低磁,难得温柔又魅,眼底的邪气化作眼尾的红。
两人呼吸交缠,离得极近。
姜亦绵被他直白的话弄得又羞又臊,反手抵在徐珩坚硬的胸口往外推。
“表兄…”
徐珩纹丝不动,反而握住了她细嫩白皙的手腕。
这手腕骨很细,皮肤娇嫩,轻轻一掐便红了,若是折断,想必十分容易。
徐珩收起这种危险的想法,轻柔的就着力道,把人往前一带。
姜亦绵脑袋就撞上徐珩的胸膛,淡淡的墨香扑面而来将她包裹。
徐珩如愿将佳人揽入怀中,放在腰间的手收紧,再一用力,姜亦绵便腾空被抱起。
她惊呼出声,慌忙勾住徐珩的脖子,睫羽微颤,眸光晃动,语气略带惊慌。
“表兄,这是做什么?”
“绵绵去床上,给我跳支舞。”
他跨过屏风,掀开帘子,缓步往内室走。
“我真的不会跳,我陪表兄下棋?练字?”
姜亦绵仰头看徐珩脸色,试探性的问,见徐珩不为所动,又换上撒娇示弱的语气。
“表兄不想看我的字写的如何嘛?”
“表兄教我写可好?”
徐珩依旧往里走,不为所动。
“阿珩…”
她羞赫的叫出亲昵的称呼来,徐珩顿住了。
他双眸晃得厉害,嗓音沙哑的不像话,却当真没有把她往床上扔,而是转了个身。
“以后都这么叫我,放过你。”
姜亦绵低低的“嗯”
了一声,闷闷的像从喉咙里发出。
两人在书房研磨写字,他在她身后握住她的手,带着她一笔一划。
难得温馨怡然的场面,被秦苍的敲门声打破。
“何事?”
“大人,卫临世子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