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沉!”
薄时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怎么会在这里?”
宋徽音笑了笑,眼神也毫不掩饰地看向了他,“我是特地来找你的,时沉,我有很重要的话要跟你说,想单独跟你聊聊。”
她本以为这是稳操胜券的事,谁知,话音落下后,他却沉默了。
他居然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迟知鸢,声音迟疑。
“今天不方便,下次再说吧。”
话音刚落,宋徽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似乎没想到他会拒绝自己,瞬间委屈漫上心头,眼眶也倏地变得通红,“好,你不跟我走,那我们就没有以后了!”
她抹着泪,转身朝着另一边跑去,不过眨眼间就已经跑到了马路中央,
薄时沉心下一慌,刚要出声叫住她,余光却瞥见一辆失控的车正朝着宋徽音疾驰而去。
瞬间,他瞳孔紧缩,这一刻什么都顾不上了,疯了般冲了过去,推开了宋徽音。
下一秒,砰的一声巨响!
“时沉!”
血色在迟知鸢面前绽开,而对面,宋徽音早已呆愣在了原地,除了哭喊,什么都做不了。
最后还是迟知鸢打了急救电话,将薄时沉送到了医院。
兄弟们得知消息后也匆匆赶来,四处张望了一下,才发现除了满手是血等在手术室在的迟知鸢之外,再也没有别人了。
“怎么样了?徽音呢?”
“还在做手术,至于宋徽音,她哭得不行,医生嫌她吵,将她赶走了。”
她倒也耐心,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回答,
亮起的手术中几个字终于熄灭,手术室的门也终于被推开,医生摘下口罩从里面走了出来,
“手术成功,患者明天就能醒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兄弟们总算松了一口气,想到他这次受伤的原因,也不顾迟知鸢还在场,便纷纷议论了起来。
“薄哥读书时就为了徽音打架,现在居然连命都搭上了,还好这次没事,他是忘了自己做心脏手术没多久吗?”
“这次薄哥以命相救,徽音总该答应薄哥了吧?也算因祸得福……”
迟知鸢默默听着他们的谈话,转身就要离开,谁知才刚刚动作,就听到了一道不耐烦的声音,“舔狗,你去哪儿?薄哥就要出来了,你不照顾他吗?”
她回头,才发现他们此刻都看着自己,脸上或多或少都带上了些不满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