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爷爷,安驰,那我先走了。”
夏苏榆转头。
“走什么啊,谁说我不收了,收啊。”
安爷爷理所当然的说:“你别急,我就是诈一下他,能成成,不能成也没事。”
安驰松了口气,他是很想帮忙的,但是要把自己给搭上的话……他有点下不了决心。
“至于学费,也不是啥重要的东西,就当是陪老头子我了。”
安爷爷没准备教太多,这练武开始就是打基础,要是夏苏榆能坚持下来,再说后面的事。
坚持不下来,就当陪孩子玩了。
夏苏榆就这么留了下来,安驰还真没吹,安爷爷确实是有本事的。虽然也同样是基础训练,压榨自己的潜力,但也就是难受那么一晚上,睡一觉第二天起来就又是生龙活虎的了。
下午再过去训练的时候,夏苏榆也不会酸痛到无法完成今天的运动的地步。
“这有啥,一次性就给练过头了,那还怎么天天锻炼,按照我爷爷的说法就是,他这是讲究可持续发展。”
安驰也不是天天待在这里的,最开始因为有夏苏榆在,安驰在爷爷待了一段时间,每天夏苏榆过来的时候他就跟着来,但没过多久就有点待不住了,只是时不时的过来一趟。
“那你怎么那么排斥?”
夏苏榆打完一套满头的汗,接过他手上的汽水咕噜噜的灌下去。
安驰:“无聊啊,外面多少玩的,不比在这好啊。”
游戏机,篮球,桌球,烧烤……哪一样不必在家里跟爷爷大眼对小眼好玩,而且太极拳软绵绵的,他觉得不适合自己在,至于其他的,也没兴趣了。
喜欢玩乐的安驰反而不能理解,夏苏榆为什么会对这方面感兴趣?
不过没关系,他也有自己喜欢的。
夏苏榆点头,听到不远处的咳嗽声,她一把把汽水塞到安驰手里,假装不是她喝的,安爷爷不太赞成他们夏天喝冷饮。
按照他的话来说,这夏天口渴就是要喝热茶,才能解渴。
安爷爷从屋内出来,手里提着一个茶壶喝茶杯放在花坛上:“先喝口水歇歇。”
“好的,谢谢安爷爷。”
夏苏榆乖巧的收回手,给安爷爷倒了杯茶,再给自己倒。
安爷爷满意的拿着陶瓷杯子,都绷不住脸上严肃的表情了。
夏苏榆是个很认真的人,她既然决定跟着按爷爷学,就很信任安爷爷的能力,从不会对他提出的任务发表意见,每次都是一丝不苟的把任务完成。
谁不喜欢乖巧的孩子和听话的学生呢,安爷爷最近连出去钓鱼都少了,每天准时准点的在家里等着人过来。
……
今年结婚的人多,照相馆拍结婚照的名声也打出去了,店里的生意逐渐好起来。
好到什么程度呢,店里三个人根本不够,但是她们这又是需要些能力的,招人过来一时半刻的都派不上用场。
苏红英一边准备招人,一边推掉一些接不了的单子。
今天这对新人有点麻烦,一直折腾到了天黑。
苏红英耐着性子给他们拍完就不想动了,把人送走后,就坐在椅子上喘气:“把店里收拾一下就下班吧。”
葛玲去把各种道具收起来,而周芸芸要去把有味道的衣服拿去过一遍水。
店里的衣服不脏,而且有些布料也不能洗太狠了,需要小心一些,再加上夏丰年从游乐园带回来的一些用过要洗的衣服,都要花费不少的时间。
跟在游乐场的时候不一样,照相馆七点或者九点下班,照相馆关门的时间取决于当天的客人有没有走。而店里关门后,洗衣服又要大半个小时,有时候最晚能到十点多了。
之前周芸芸觉得能有个稳定的工作挺好,但现在不这么认为了,她想要更轻松一些的。
这店里葛玲都比她舒服,周芸芸心里不太高兴,洗衣服的时候手上力气没把住,一用力撕拉一声,红色的秀禾服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周芸芸下意识的抬头一看,见没人注意到这边,赶紧把衣服团成一团放在洗干净的那边,洗干净晾起来的时候,把坏掉的那面藏在里面。
第二天,客人点名要这套秀禾服,结果拿到就是坏的,当时就不愿意吵起来了。
苏红英连忙过去看,果然腰侧那被撕开了一道三四厘米长的口子:“这怎么回事啊?周芸芸,周芸芸你昨天洗的时候没看见吗?”
这套秀禾服在店里很受欢迎的,这要是坏了,得损失多少客人啊,苏红英心里着急。
“没啊,因为衣服不脏,我就没一点点的挨着洗,也就没看到。”
周芸芸像是才发现一下:“这该不会是昨天那对新人给弄坏的吧,她长得有点胖了,穿着的时候就有点紧,可能绷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