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夏全身一紧,后背颤栗,她低头,茫然地看着他。
陈政泽封住他的唇,发了疯似的吻她,她反抗,他就去咬她脖颈里的软肉,故意挑逗她的敏感处,让她更难受,以此惩罚她。
“就这么点出息?别人一说就哭?”
“没做好承受的准备,回来干什么?”
陈政泽一下一下地吻着她,从眼角到下巴,吻一路下来,越来越温柔。
“以前做的时候都没哭成这样。”
“你对得起我给你摆平的那些事吗?”
童海川未能出国纠缠他,陈展荣再也没了威胁她的权利和财富,庆市便利店的那条巷子里的老人,和他外婆之前住的养老院的保安,他统统照料着。
为的就是让她在国外安心求学,羽翼丰满时,再回来他身边。
童夏浓黑的睫毛上挂着小水珠,里面倒映着陈政泽沾了血气的脸,她说出真实原因,“我不想你听到那些肮脏话。”
陈政泽扯着嘴角嗤一声,“我一大老爷们,会在乎这个?”
童夏咬着唇不说话。
陈政泽抬手拍了拍她的脸,一脸痞气,“你当初说的话可比那些狠多了。”
童夏眼底又红了些,当年说那些话的时候,她也没好过到哪去,每次接完他的电话都哭好久,哭的都站不起来。
一国外同学,很担忧地问童夏怎么了,她扯谎说父亲死了,后来隔一段儿再接到他电话,她哭的更伤心,那国外同学问她是不是她妈妈给她新找的继父死了。
“我以后不会说那样的话了。”
童夏郑重地承诺道。
夏天的衣服薄,两人的温度渗透着,也不知道谁先着了火,身上的温度一个比一个烫,陈政泽觉着自己快被烧干了,但又对跨坐在自己腿上的刚出院的少女无可奈何,索性从中控台里拿了根烟咬在齿尖,要点燃时,看了看怀里的少女,他又把打火机放下,就那么痞痞地叼着烟。
“你没机会说那样的话了,你说我就整死你。”
童夏看着他蔫坏的眉眼,也不怕,闷闷地笑了笑,“陈政泽,你就不能温柔点?”
陈政泽手往上,搭在她细腰上,一下一下地摩擦着,漫不经心地问她:“你管和前女友暧昧,叫温柔?”
“不是说再谈一次吗?”
童夏其实没想好所谓的再谈一次是怎么谈,他们现在的关系不上不下,称不上情侣,又比陌生人亲近。
陈政泽不屑地嗤了一声,抬手解开车门,赶她走的意思,“没兴趣了。”
他说:“童夏夏,你还是老样子,对待感情,永远只考虑感情外的东西。”
“只谈肉。体的话,我不缺女人。”
他看向窗外,薄唇又往外撂了句狠话,“而且,我已经尝过你的味道了。”
童夏看着他无情的脸庞,心像是被一双无形又冰凉的大手抓了一把,原来近在咫尺的失去感是这样的,堪比窒息。
童夏甚至找不到威胁他的东西,她抿了抿唇,抬腿坐回副驾,咬唇一言不发地看着窗外。
“我是司机?”
陈政泽偏头质问。
童夏呼了口气,伸手就要开车门下车。
陈政泽笑了笑,没给她下车的机会,发动车子往前走,他说:“童夏夏,你怎么不气死自己?”
童夏看着一脸得意的陈政泽,破罐子破摔地跟他对着干,“怕你没前女友。”